在了那里。二人微微皱眉，彩璃渊化所保留的意识，明显是....刻意为之。
璃云剑在她手中震颤，漆黑的剑身上偶尔闪过玉白色的光芒，那是曾经他们约定的见证。剑锋所指之处，空间无声无息地裂开，露出其后无尽的黑暗。
云澈心中一痛。那把剑上的“璃云”二字，他曾亲口对着其许下承诺。如今，这承诺却成了最锋利的刀刃，直指他的心脏。
“我没有忘记。”云澈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胸前结印，虚无法则在他周身流转，“彩璃，听我说，我可以——”
“杀...了...你！”彩璃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刺破渊尘笼罩的天空。璃云剑猛然挥下，一道漆黑的剑光撕裂空间，直取云澈咽喉。
云澈瞳孔骤缩。这一剑蕴含的力量远超他的预期——半步创世神之力，加上渊尘的加持，即使是他也必须全力以赴。
“虚无之壁！”他低喝一声，身前空间扭曲，形成一道透明的屏障。
这是虚无之力运转下结合麒麟的麒麟圣殿所发挥的封云锁日！
剑光与屏障相撞的瞬间，整个太初神境都为之震颤。云澈感到一股巨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三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即便修炼成了逆世天书，但是刚刚复活槃枭蝶，云澈的消耗无疑极大。
“云澈！”夏倾月在远处惊呼，想要上前。
“别过来！”云澈抬手制止，目光始终未离开彩璃，“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彩璃歪着头，机械地转动脖子，灰白的手指抚过璃云剑：“痛...吗？”她的声音忽然变得轻柔，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我...更...痛...”
云澈心中一颤。他看到了——在彩璃被渊尘完全侵蚀的意识深处，仍有一丝微弱的清明在挣扎。那是真正的彩璃，被痛苦和仇恨囚禁的灵魂。
“我知道。”云澈擦去嘴角的血迹，双手缓缓张开，虚无法则如流水般在他指尖流淌，“彩璃，让我帮你。”
“帮...我？”彩璃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如同碎琉璃摩擦，“像...上...次...一...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