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凌迟’的滋味,让你在痛苦中死,连骨头都剩不下!”
“我没什么可招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周延儒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魏忠贤脸色一沉,朝旁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用刑!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狱卒拿起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周延儒身上,“啪” 的一声,皮肉立刻裂开,鲜血直流。
周延儒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地闭着眼睛,额头上的冷汗像下雨一样往下淌。
魏忠贤皱了皱眉 —— 这周延儒倒是个硬骨头,普通的刑罚恐怕撬不开他的嘴,得想个别的办法。
离开刑讯房,魏忠贤回到东厂的值房,心里还在琢磨怎么让周延儒招供,桌子上的茶都凉了。
就在这时,手下进来禀报:“厂公,南苑的陆安求见,说有办法帮您审周延儒。”
魏忠贤眼睛一亮,猛地站起来:“快让他进来!要是真有办法,重重有赏!”
陆安是前锦衣卫指挥佥事,当年在刑讯上颇有手段,人称 “活阎王”,后来因为年纪大了,就去了南苑养老,很少出来。
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进来,躬身道:“老奴陆安,参见厂公。”
“陆老不必多礼。” 魏忠贤连忙上前扶他,“今日请您来,是想请教您,对付周延儒那样的硬骨头,有什么好办法?普通刑罚没用啊。”
陆安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魏忠贤:“厂公放心,老奴有办法。这是老奴当年从暹罗商人手里换来的‘乌香’,只要把粉末烧了,让犯人闻进去,不出半个时辰,就会神志不清,问什么说什么,连小时候偷邻居鸡的事都能说出来!而且事后什么都记不起来,就算想翻供都没机会!”
魏忠贤接过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黑色的粉末,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让人头晕。
“这东西真有这么厉害?不会出岔子吧?” 魏忠贤有些怀疑,毕竟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老奴当年用它审过不少硬骨头,从来没失手过!” 陆安拍着胸脯保证,“不管多嘴硬的人,只要闻了乌香,没有不招的!周延儒就算是铁打的,也得乖乖开口!”
魏忠贤捏着油纸包,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有了这东西,就算周延儒再硬,也得乖乖吐出所有实情!至于其他的东林党人,更是不在话下!今夜,诏狱有的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