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显纯站在庭院中央,高声下令:“范家所有成年男丁,全部带到前院跪地待审!女眷和孩童关后院,不许虐待,但也不许他们通风报信!”
锦衣卫们立刻行动,踹开每间房门,把范家男丁一个个揪出来。
有个范家子弟想藏在衣柜里,被锦衣卫拖出来,刀背狠狠砸在背上。
“敢躲?再躲打断你的腿!”
前院很快跪满了范家男丁,足足有三十多人,他们头埋得低低的,浑身发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搜!仔细搜!书房、库房、卧室,任何角落都别放过!罪证、赃物,全要找出来!”
许显纯下令。
锦衣卫们分散开来,翻箱倒柜。
有的撬书桌抽屉,有的搬床板,有的查库房货架。
很快,第一批罪证被抬到前院:一叠叠借据,上面写着 “边军将领借银十万两,月息五成”。
一本黑皮账本,记录着 “走私后金铁器三万斤、火药五千斤、军粮十五万石”。
“大人!库房里发现火药!”
一名锦衣卫大喊,指着角落里的几十桶火药。
桶上贴着 “范记” 的封条,还没开封。
许显纯走过去,一脚踹翻一桶火药,火药洒出来,里面还混着细小的石子。
“好啊!私藏火药,还想跟后金里应外合谋反?”
许显纯怒极反笑,声音里满是杀意。
紧接着,又有锦衣卫抬来几袋米,打开袋子,霉味瞬间散开。
米里面不仅发黑,还爬着小虫子。
“大人!这是范家卖给边军的军粮,全是霉米!边军士兵吃了,拉了半个月肚子!”
一名曾在边军服役的锦衣卫咬着牙说。
许显纯拿起一把霉米,虫子从指缝里爬出来,他走到范明正面前,一把将霉米砸在他脸上。
“范明正!边军将士吃这个,你却在府里山珍海味!这些借据、账本、火药、霉米,你还有什么话说?”
范明正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罪证,还想狡辩:“我…… 我是被胁迫的!是后金逼我走私的!”
卢朝晖见状,对锦衣卫道:“拿烙铁来!让他尝尝边军士兵吃霉米的苦!”
烧红的烙铁被抬过来,冒着青烟,范明正看着烙铁,吓得魂飞魄散,突然猛地低头,咬断了自己的右手食指。
“啊 ——!”
鲜血溅在罪证上,范明正疼得打滚。
“我招!我全招!是我主动走私,是我逼边军借高利贷!求你们别用刑!”
许显纯冷声道:“早这样,何必要受皮肉之苦?记录下来,让他签字画押!”
锦衣卫们继续搜查,却没找到范家传说中的巨额财产。
只搜出十几万两白银,跟 “晋商首富” 的名头完全不符。
“大人,范家肯定有密室!这么多脏钱,不可能只有这点!”
卢朝晖皱眉,他不信范明正会把钱藏在别处。
许显纯点头:“没错!仔细找,看看有没有墙壁空心、地面松动的地方!”
锦衣卫们更仔细地查。
有的敲墙壁,有的踩地面,终于,西花园的一口假井引起了注意。
“大人!这口假井不对劲!泥土颜色比周围深,还有新翻动的痕迹!”
一名锦衣卫喊道。
许显纯走到假井旁,蹲下身摸了摸泥土:“挖开!”
锦衣卫们拿来铁锹,很快挖开假井的井盖。
下面没有水,只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还能闻到金属的味道。
“拿火把来!”
许显纯下令。
几名锦衣卫举着火把,顺着梯子爬下去,没过多久,下面传来惊呼声。
“大人!下面是地窖,全是金银珠宝!”
许显纯让人打开地窖的石门,火把的光芒照进去,所有人都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