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对待那些危害大明的蛀虫,不能有丝毫的仁慈与疏忽。
“奴婢明白!”
魏忠贤重重磕头,快步退出,心中充满了对皇帝的敬畏与决心。
次日清晨,二十辆马车装着五十万两银子,直奔东厂。
魏忠贤坐大堂,召来八大档头,神色威严。
“每人领三万两、三百眼线,分赴江南、蓟辽、陕西!”
“重点盯东林党、边镇总兵、晋商余党!”
他的命令简洁明了,目标明确,要让这些眼线成为皇帝的耳目,监视一切可能的威胁。
“卑职遵令!”
八大档头领命离去,带着各自的使命,奔赴各地。
东厂密探像潮水涌出京城。
有的扮货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巧妙地隐藏自己的身份,收集情报。
有的混进皇庄当佃户,深入了解民间情况。
有的托关系进文官幕僚班子。
一张无形监控网,悄无声息铺开,将整个大明纳入其中。
魏忠贤站在衙门口,望着远去的眼线,嘴角勾冷笑。
有这张网和五十万两 “燃料”,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陛下的眼。
可他刚转身,一名小太监跌跌撞撞跑来,举着急报,神色慌张。
“厂公!江南急报!徐大人母亲…… 暴毙了!”
小太监的声音颤抖,仿佛带着一丝恐惧。
“什么?”
魏忠贤脸色骤变,夺过急报扫几行,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转身就往皇宫跑。
乾清宫内,朱由校正看羽林卫练兵简报,对朝廷的军事力量十分关注。
见魏忠贤慌张闯来,他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有大事发生。
“出什么事了?”
他放下简报,问道。
“皇爷!徐光启大人的母亲,在松江府暴毙!”
魏忠贤递上急报,声音发颤。
“急报说,老夫人昨日还好好的,今早丫鬟发现没气了,口鼻有黑血,像是…… 被人下毒!”
他将急报内容详细告知皇帝,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担忧。
朱由校一把抓过急报,逐字看完,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徐光启是他的左膀右臂,掌外贸、办纱厂、练亲军,刚稳住江南财源,母亲就 “暴毙”?
哪有这么巧的事!这背后必然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砰!”
朱由校猛地拍御案,茶杯震跳,茶水洒一地。
“好一个‘暴毙’!”
他怒极反笑,眼神满是杀意,仿佛要将那背后的凶手碎尸万段。
“这是张居正的旧剧本!以为逼徐光启丁忧,就能断朕臂膀?”
他一眼看穿了敌人的阴谋,心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
魏忠贤瞬间反应。
当年反对派用 “构陷亲属” 逼张居正丁忧,如今东林故技重施!
“皇爷英明!东林党怕徐大人坏他们事,才对老夫人下毒手!”
魏忠贤咬牙道,对东林党的卑鄙行径感到无比愤慨。
“他们想得太简单。”
朱由校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语气冰冷吓人。
“传旨!派东厂档头李实干,带百名番役、十名仵作,星夜赴松江府!”
他的命令果断而坚决,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他每个字都从牙缝挤出来:“顺藤摸瓜!查饮食、接触的人、外来者,一根头发丝都不许放过!一条线都不能断!”
他要将这背后的阴谋彻底揭露,让那些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奴婢遵旨!”
魏忠贤要去传令,准备立刻执行皇帝的旨意。
“等等!”
朱由校叫住他,神情严肃。
“给徐光启传密谕:朕知是阴谋,后事朕料理,他安心办事!谁敢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