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实学、懂民生,比那些只会掉书袋的文官强百倍!”
朱由校拽起他。
“军饷靠织业、矿业,民政稳才能募兵,你统筹最对路!”
他突然压低声音,指尖点着徐光启的手背。
“你巡视时,在天津、曲阜搞民生宣讲!让流民诉苦 —— 地被士族占了、被打了,再讲朕的补贴、招工政策!”
徐光启一愣。
“陛下,这是要……”
“要思想引导!”
朱由校眼中闪着精光。
“让他们知道,苦是士族造的,恩是朕给的!让他们明白,只有改革才有饭吃!”
他俯身,气息带着龙涎香。
“内厂早摸了江南士族的底 —— 偷税、占地、通倭寇,证据堆成山!”
徐光启后背一凉,原来陛下早布了局。
“敢闹?”
朱由校的声音冷得像冰。
“就按通敌、贪腐办,抄家充公!既填国库,又除障碍!”
徐光启重重磕头。
“臣遵旨,必不辱使命!”
三日后,徐光启带着印信、图纸离京,直奔江南。
苏州城外的破庙里,周顺昌已拉了二十多家士族织坊,立起“保业社”的木牌。
一名织工捧着飞梭零件,油污的手攥着张草图。
“周大人,这卡槽是关键!我画了图纸,半月就能仿出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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