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魏忠贤对狱卒道,“给他再闻点‘乌香’,看他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数日后,审讯室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
李三才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嘴角流着涎水,眼神涣散如雾。
“乌香”的瘾头犯了,他抓着墙壁嘶吼,指甲抠得砖石掉渣,鲜血淋漓。
“给我…… 给我点‘乌香’…… 我招…… 我全招……”
魏忠贤坐在一旁的阴影里,冷冷看着,像看一只腐烂的老鼠。
“说清楚,盗皇木是怎么勾结的?毒杀、烧纱厂是怎么计划的?”
“盗木…… 是江南士绅凑了五十万两,买通皇陵看守,偷运的金丝楠木…… 建了我的私宅……”
李三才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
“毒杀徐母…… 是徐时霖找的丫鬟,给汤药加了‘牵机引’,没成…… 后来想烧纱厂,是怕新式纺纱机挤垮我们的棉坊…… 还有…… 高攀龙知道一切!是他让我牵头联络士绅,说扳倒徐光启,外贸权就归东林……”
狱卒飞快记录,每一个字都写得用力,墨迹深深印在纸上。
李三才签字画押时,手抖得握不住笔,只能按上带血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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