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亢奋。
“臣定当肝脑涂地,办妥差事,绝不辜负陛下信任!”
朱由校坐在龙椅上,冷冷看着他,像看一件工具。
“朕要的是结果,不是空话。三日后,菜市口必须见血,明白吗?”
“明白!明白!臣句句记在心里!”
顾秉谦连忙应道,连退三步才敢转身,袍角扫过门槛都没察觉,脚步轻快得像年轻了二十岁。
内书房外,方从哲看着顾秉谦谄媚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气若游丝。
他亲手把一条恶犬放进了朝堂,只希望这条狗能先咬向李三才、咬向东林余党,而不是回头咬向自己,咬向整个文官集团。
他整理了一下官袍,袍角的褶皱都没抚平,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皇宫。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垂暮的老人,连风都吹得他脊背更弯。
三日后,菜市口人山人海,百姓挤得水泄不通,却没人敢靠近刑场。
东厂番役拿着刀,在人群外围巡视,眼神凶狠。
李三才与四百余名举子被押赴刑场,铁链拖得地面 “哗啦” 响,举子们脸色惨白,有的还在小声啜泣。
顾秉谦亲自监斩,穿着崭新的官袍,站在高台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时不时用帕子擦嘴角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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