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想让柳侍郎出面调解!”
魏忠贤连忙回道,额头贴紧地砖。
朱由校放下朱笔,指尖敲击着案面,节奏沉稳。
“传朕的旨,让东厂的人散布流言——就说顾秉谦能当刑部尚书,是方世鸿在背后搭桥,收了三千两银子!”
魏忠贤一愣,抬头时撞见陛下冰冷的眼神,又连忙低下头。
“皇爷,这不是把方家往火上烤吗?”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朱由校眼神深邃,拿起案上的纱厂报表。
“方从哲想在东林和朕之间耍滑头,朕就得让他没退路。”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流言要传得真——让番役扮成茶客,在宣南会馆说;给举子家属塞银子,让他们骂‘方家通阉害子’!”
“让东林党恨方家,让阉党攀方家,这样方从哲才只能靠朕,做朕手里的棋子。”
魏忠贤恍然大悟,重重磕头。
“奴婢遵旨!这就去安排,保证天黑前传遍京城!”
夜色渐深,方府后院的卧房里还亮着灯。
烛火映着满室的愁云。
柳氏坐在妆台前,摘下金步摇,步摇上的珍珠“哗啦”作响。
“老爷,世鸿今天太过分了,怎么能那么说您?那可是您的亲儿子啊!”
方从哲坐在床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脸色疲惫不堪,眼底的乌青格外明显。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