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哭都不敢大声。
他怕再惹阮大铖生气,真的被拖出去斩了。
天快亮时,董府的家产被搬空,马车连成一串,像长龙一样驶离。
阮大铖临走前,从马车上探出头,对瘫在地上的董其昌说。
“好好看着文书的效果,要是三日内江南士绅缴税率不到八成,下次来的,就是满桂的边军,到时候你这董府,就得拆了盖军营。”
董其昌瘫坐在空荡荡的正厅里。
看着窗外的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第一次觉得,江南的天亮得这么冷,冷得像冰。
京城皇宫,乾清宫暖阁内。
朱由校看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疏,脸色铁青,指节捏得发白。
这些奏疏,全是朝臣劝谏的。
有的说“西厂征税太狠,恐激民变”。
有的说“士绅是社稷根基,不可过度打压”。
还有的甚至说“陛下若再纵容西厂,恐留千古骂名”。
“千古骂名?”
朱由校拿起一本奏疏,是南直隶巡抚申用懋写的。
他猛地撕成两半,纸屑飞溅到魏忠贤脸上。
“朕要是收不上税,大明亡了,朕才真的会留千古骂名!”
“到时候这些士绅,早投靠后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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