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甚至吐了口口水在木牌上,声音洪亮。
“耽误咱们百姓的好日子,死得好!”
议论声中,没人同情言官,反而大多觉得他们罪有应得。
有的百姓还对着午门的方向磕头,说“陛下英明”。
而江南的顾起元收到密报时,正坐在书房里看田亩账册。
密报上“言官二十余人斩立决,午门示众”几个字像针一样扎眼。
他手里的茶碗“哐当”摔在地上,碎片划伤了手,鲜血滴在密报上,染红了“斩立决”三个字。
朱吾弼掐着他的人中,脸色惨白,声音发颤。
“顾大人,陛下连言官都敢斩,连‘清流’的面子都不给,咱们要是再反抗,就是死路一条啊!之前联络的那些致仕官员,刚才已经派人来送信,说不敢再跟咱们来往了!”
顾起元醒过来,眼泪直流,手指攥着带血的密报。
“我知道……我知道……可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新政毁了江南士绅啊!咱们的田亩要被清丈,咱们的银子要被追缴,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他绝望地说道。
朱吾弼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捡茶碗碎片。
“现在不是咱们能反抗的了,只能先看着,再等时机 —— 等陛下的新政出了乱子,比如官员为了考核压榨百姓,咱们再动手,现在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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