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尿了裤子。
没人再敢隐瞒,纷纷拿出真实的田亩记录,双手递到冯铨面前。
冯铨看着手里的真实记录,对清丈官道。
“把顾永成逃税的数额算清楚,欠税多少、滞纳金多少,一笔都别漏,报给朝廷,让陛下知道,江南士绅到底藏了多少私产!”
三日后,无锡县衙大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数十名身着青衫的生员,举着“为生请命,释放善士”的木牌。
木牌上的字是用红漆写的,看着像血。
为首的生员是东林书院的张秉文。
他推开守牢的士兵,高声喊道:“开门!我们要见顾老爷!顾老爷是为乡民谋利,不是乱党,你们凭什么抓他!”
牢头连忙上前阻拦,却被张秉文推得撞在墙上,额头流血。
“你一个牢头,也敢拦我们?我们有功名在身,按律免刑责,你要是伤了我们,就是冒犯士大夫,抄家灭族!”
明朝律法规定,有功名者免刑责,官兵不得随意抓捕。
守牢的士兵们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生员们撞开牢门。
“哐当”一声,牢门的锁掉在地上。
“顾老爷,我们来救你了!”
生员们冲进去,解开顾永成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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