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屠秀才,抄他的田,还给乡民,让所有人知道,朝廷不纵容恶绅!”
张嫣连忙起身行礼。
裙摆扫过炉边的炭灰。
“陛下此举,真是万民之福!”
朱由校走过去。
握住她的手。
掌心的温度裹住她的凉意。
“暖阁里怎么还这么冷?下次添炭让宫女来,别冻着自己。”
张嫣的脸颊瞬间红了。
想抽回手。
却被他攥得紧。
“陛下,臣妾不是娇弱之人……”
“在朕这儿,你就可以娇弱。”朱由校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放柔,“当年选秀时,朕就觉得你懂民间事,现在看来,果然没选错。”
张嫣的头埋得更低。
手指悄悄蜷了蜷。
碰到他掌心的纹路。
又赶紧松开。
朱由校笑了。
抬手帮她拢了拢披风。
披风上的绒毛扫过她的脸颊。
“夜深了,朕陪你歇息。”
他牵着她的手往内殿走。
炭火的光映在两人身上。
影子拉得很长。
暖阁里的寒意,似乎都被这暖意驱散了。
内殿的烛火刚点上。
殿外就传来魏忠贤的脚步声。
急促得像踩在鼓点上。
“陛下,东厂急报!南京送来的!”
朱由校的脚步顿住。
松开张嫣的手。
沉声道:“进来。”
魏忠贤捧着密报,躬身走进来,额头的汗滴在密报上,晕开“许显纯”三个字:“陛下!许大人在南京杀了安远侯柳祚昌、临淮侯李祖述和兵部尚书王洽,生擒户部侍郎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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