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或许就是去理解、去顺应这些‘联系’本身固有的道理,而不是像……”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而不是像我,或者像陆明远先生那样,试图去强行‘截断’、‘重连’,甚至‘抹除’它们,对吗?”吴镜玄替他说完了后面的话,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陈启默认了。
吴镜玄轻轻笑了起来,笑声干涩,却并无讥讽之意。“很接近本质的回答。守拙的路,是‘顺流而下’,做规则的维护者与引导者。而我和陆明远先生选择的路,是‘逆流而上’,做规则的修正者与重塑者。”
他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到了遥远的过去:“陆明远先生认为,现有的秩序充满了冗余、错误与不公,如同布满瑕疵的织物,唯有将其彻底拆解,按照更完美的图样重新编织,才能实现真正的‘净界’。而我……”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楚,“最初只是想获得力量,保护念儿,撕开那笼罩在她死亡之上的、由‘规则’编织的伪装……可惜,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力量的腐蚀,也……选错了借鉴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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