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你得问你洛哥。”
我看向洛天河,示意他给这小子解释一番。
洛天河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那家伙是鬼,说来也怪,她一个鬼,干嘛来我酒吧做舞女。”
“鬼舞女?”李槐咽了口唾沫。
洛天河将刚才他用纸扎的手机联系那女鬼的事情一说,李槐也是了解了前因后果,但他还是有些不理解:
“言哥,这鬼很牛比吗?你连见都没见到就决定跑路,也不试试超度了她?”
我瞪了他一眼:“谁说我没见到?”
“陈言,我也想问,你是怎么知道她父母双亡的?”
洛天河回想起我们之前的对话,一脸不解的问。
我叹了口气,捅了捅洛天河:
“我当时喝完酒,不是睡着了吗?”
洛天河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怎么,她给你托梦了?”
“托个蛋的梦,你别打岔,听我说。”
我顿了顿,将脑海中的思绪捋了捋,
“当时,我做了一个噩梦...”
等我讲完,洛天河与李槐二人皆是愣在了原地。
良久,二人才回过神来,洛天河拍拍我的肩膀:
“没想到你都被鬼追杀过一次了,怪不得刚才跟惊弓之鸟似的,我就说你哪有那么怂。”
“嘶,言哥这噩梦听的我都有些瘆得慌,浑身起鸡皮疙瘩。”李槐挠了挠手臂。
“我有点怀疑,那舞女可能根本就不是那对惨死夫妇的女儿,应该只是一个陪葬的纸人,但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有人给她点了睛。”
我捏着下巴,说出自己的猜测。
毕竟我当时在噩梦里,看到的那女人就是一副纸人的样子,而且洛天河也是用纸扎的手机联系她,总不能是巧合吧。
“普通的纸人点了睛就那么可怕?”
洛天河看向我,想到自己刚才要一个纸人给自己跳舞下酒,他心里就有些发怵。
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我摇摇头,“当然不是。”
“我曾经听我爷爷说过,那些被制作成人形的物品,长期沾染人气,就有可能发生一些诡异的变化。”
“所以扎纸人的工匠会不给纸人点上眼睛,就是让她们跟人有区别,认识到自己不是人,只是一个物件!”
“如果点上睛了,那点模糊的界限就会被打破,它可能成为邪祟,也可能被含冤而死的人附身,更甚者两者兼有。”
“而且点睛就算了,那个舞女,她的眼睛还是被人用人血点的,凶煞程度还要比普通的翻上一番!”
“原来是这样。”洛天河点点头。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测,也有可能她的确是那对死亡夫妇的女儿,只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变成了这种奇怪的鬼,或者是干脆她就是冤死的,附身纸人的孤魂!”
我想了想,干脆问了问那对夫妻的具体情况,跟张强打过去了电话。
说明情况后,张强答应帮我们查查。
同时他也是真的服了,没想到我们就连来酒吧放松一下,都能遇到那么诡异离奇的事情。
挂断电话,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才晚上十点,现在广场虽然人声鼎沸,但是到了午夜估计就不剩几个人了。
“怎么说?我们现在去哪?”我随口说道,等着洛天河或者李槐拿个好主意。
“酒吧是不能去了,我们最好找一个人多,阳气重,而且通宵的地方。”
洛天河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通宵人多的地方好找,医院酒吧,但是那种地方无一不是阴气重的地方。
我们三个要是敢半夜去医院,估计能招来一个连的鬼来。
“要不我们去夜市吧,还能顺便吃口饭,酒吧那些东西根本就不顶饱。”
李槐想了想提议道。
我一听感觉也有道理,而且忙活了一天没吃几口正经饭,我现在的确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