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敢靠近,把王婆取了下来,她的表情比当晚还可怕,眼珠子已经掉了下来,两只眼眶空洞洞的,嘴角还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意。”
“而且,我们还发现,那家的读过大学的人,也被吊死在了房间中。”
听到这,我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怪不得张清霄道长说,万一我觉得搞不定,可以先保命为先。
“他父母当时来叫他起床,看到那一幕,两口子直接就被吓疯了。”
“后来,村子里又陆陆续续吊死了几个人,就连附近的村子也跟着遭了殃。这两口子跟未卜先知一般,谁家死了人,他们大清早就去谁家哭丧,疯疯癫癫的叫他们儿子的名字。”
说到这,已经能看清村子的轮廓了。
我皱起眉头,葛望似乎已经说完了要说的,陷入了沉默,我忍不住问道:
“不是说还死了两个道士吗?他们怎么死的?”
“他们?”
老头看了我一眼,说,“有一个也是主持送肉粽仪式死的,跟王婆的死法一模一样。另一个则是白天驱邪作法,第二天被发现吊死在了房间内。”
我握紧了拳头,这粽邪凶的很,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那两个道士,竟然死的跟普通人一样,似乎在那粽邪面前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对了,那口棺材和那绳子呢?”
缓缓开着车,跟着我们进村的洛天河突然将头探出窗口问道。
“在那个道士主持过送肉粽仪式,也被吊死在槐树枝上后,我们就把那绳子放回了棺材里,和那粽邪一起埋了。”
老头低着头答道。
“为什么这样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李槐挠着头问。
听到李槐的问话,老头咧了咧嘴,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当然没什么用,但是谁敢把那绳子拿回家,或者是放在哪里。至于把那粽邪埋回去,则是不敢让她曝尸荒野。”
此时村里的人也注意到了我们,看到我们和葛望走在一起,眼里纷纷涌现出希望。
“我跟他们说过,我找了一位大师来。只是没想到张青霄道长竟然抽不出手,只能让你们来。”
葛望有些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比较魁梧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恭敬的递给我们几支烟,问道:
“你们就是葛叔口中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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