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好,村长你带着他们去卫生院,先给葛叔简单包扎一下,我先带着人去给那个粽邪火化了。”
“兄弟,我来背着葛望叔吧。”
一个壮汉看向洛天河,
他看见洛天河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了,小腿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显然是已经接近力竭了。
毕竟这个送煞仪式,要数最累的,绝对就是洛天河了!
“好的,你来背吧,那你我跟着言哥去火化粽邪了。”
说着,洛天河将背后的葛望放下,喘了一口气。
“李槐你也来,咱们三个去火化就够了。”
我看向李槐,索性也不要村民跟着了,我们三个应该就足够了。
李槐点点头,走出人群,跟在了我身后。
我们三个都是无比的精疲力尽,一路上停停走走。
明明顶多半小时的路程,我们三个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好在我们的精神与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们又来到了停放棺材的院落里。
此时夜色更深,一踏入院落,一股熟悉的寒意又再度袭来。
李槐不由得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弱弱的说道:
“言哥,送煞仪式都完成了,我们没必要现在就来火化吧?明天火化不也行吗?”
刚才凭着一股冲劲,洛天河没感受到多少恐惧。
而现在那股冲劲散了,他看着院子里那黑乎乎的棺材一时间也有点惧意。
“陈言,仔细一想,李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啊,要不我们现在还是回去睡觉吧。”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两个一眼:
“必须烧,而且要尽快,夜长梦多,听过没有!”
我斩钉截铁的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看到他俩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解释道:
“没那么简单。送煞仪式,只是送走了她这么多年凝聚的煞气和怨气,但她的尸身本就是极阴之物!”
“更何况,还还有这副棺材的滋养,本身就是一个邪祟无比的东西!”
听我这么说,李槐与洛天河这才正色起来,
他们搬来了门口早已准备好的木柴与煤油。
我们将木材在棺材旁边层层叠叠的堆积起来,连带着棺材和棺材里的尸体,全部撒上了煤油。
而后我手捏一张符纸,右手一弹,便化作一道流光,将这煤油全部给点燃。
烈焰瞬间腾起,贪婪地舔舐着木柴和那口漆黑的棺材。
一时间火光冲天,将整个院落映照得一片通红。
然而,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火焰中,那棺材的震动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剧烈!
棺材板的接缝处,丝丝缕缕的墨绿色尸气疯狂溢出,与火焰接触,发出“滋滋”的怪响和刺鼻的恶臭。
“我靠,这什么东西。”
李槐顿时惊恐的叫了出声。
“别怕,这是最后的挣扎罢了。”
我额头上又流下了冷汗,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
此时,一声令人感觉到头皮发麻,甚至脑仁都在疼的尖叫声响起。
李槐与洛天河都是忍不住抱住了头,痛苦的蹲了下去。
而我强忍疼痛,目光死死的盯着燃烧的棺材。
下一刻,在我有些惊恐的目光之中,一只惨白的手,猛地扒住了棺材缝,将棺材盖给一把掀开!
“踏马的,还真的诈尸了!”
我目眦欲裂,这粽邪,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如果不是我力排众议,今晚就决定将她火化,恐怕明天还会发生更加严重的变故。
只是要有明天的话,也得先度过今天这一关。
“不能让她出来!”我目眦欲裂,一旦让她挣脱,后果不堪设想!
我猛地咬破尚未愈合的指尖,一股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