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吧,疼就对了,越疼效果越好。”
老头听到我惨叫,丝毫不同情,反而露出一抹笑意。
我疼的脸都扭曲了,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道。
这老头明明知道我疼的快死了,竟然还他娘的笑!
虽然知道是为我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骂人。
一旁的李槐与洛天河面面相觑,他们第一次听到我那么凄厉的惨叫。
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选择了离开这间内室,到门口去。
虽然他们退到了门口,但是我能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二人的交谈。
“我去,这叫的也太惨了,跟杀猪似的。”
李槐叹了一口气说道。
而洛天河那边响起打火机的声音,似乎在点烟,在长长吐出一口气后,他也说道:
“我第一次听到陈言叫那么惨,我感觉他性子还算坚韧,能够叫那么惨,其中的痛苦,你想想吧。”
“还好不是我被那狐妖给抓伤了,要不然我可忍不了,我宁愿化为一摊脓水。”
李槐没出息的说道。
突然我脖子处的疼痛愈发剧烈,我感觉自己现在都翻白眼了。
就跟李槐说的那样,我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还不如让我化作一摊脓水呢。
而孙大夫手中捏着长针,时而轻轻捻动针尾,时而快速震颤,时而缓慢提插。
我额头上全是冷汗,怪不得这玩意儿能用来作为审讯犯人的手段,换谁来能够忍住这种疼痛?
而且在剧烈的疼痛与刺骨寒意的刺激之下,我连晕过去都无法做到,只能活生生的承受着。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孙大夫才将这根最长的破煞针取出。
我斜着眼看了一眼,针尖部位竟然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黑霜。
不过神奇的是,似乎一点鲜血都没有沾上。
孙大夫仔细地将黑霜擦拭干净,又换了一根稍短的破煞针,刺入我胸口正中的膻中穴。
顿时我没心思多想了,又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如此反复,这孙大夫一共下了七针,分别针对喉轮,肺经等几个关键穴位,我在地狱里也走了七个来回。
当最后一根破煞针取出时,我几乎虚脱,浑身都被冷汗湿透。
但是我喉咙和胸口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虽然依旧嘶哑疼痛,但那种阴冷跗骨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大半。
孙大夫也长舒了一口气,额角见汗,显然这番施针对他消耗也不小。
“行了,那狐狸最后的手段已经被我清除掉了,但你的喉轮和肺经受损不轻,以后别那么胡闹了。”
看到治疗完成了,李槐与洛天河这才走进来,看到我浑身已经湿透,忍不住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
“怎么样了言哥,感觉好多了吧。”
李槐凑近我问道。
我虚弱的点了点头,声音嘶哑的说道:
“行了,基本上没啥问题了。”
“那就好,言哥,我们都担心死了。”
李槐拍了拍胸口,似乎是缓了口气。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小子关心是关心,但是刚才嘴上也没停。
如果他少说两句,我或许能好受一点。
而洛天河向前一步,看向孙大夫问道:
“神医,要多少诊费?”
而老头却是翻了个白眼,
“老头子我看起来像缺钱的人吗?我当陈言是朋友,朋友之间帮个小忙而已,收什么费。”
闻言,洛天河顿时感激的笑了笑。
不是他缺这点儿钱,而是老头说话的态度让人很舒服。
“给钱确实有些庸俗,李槐不如给神医磕几个头吧,你不是认他当爹了吗?也合情合理。”
我躺在床上,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
顿时,孙大夫瞪了我一眼。
“你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