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还没回来。
而洛天河坐在角落里,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
角落里烟雾缭绕的,比我这边神像前烧着的香还要夸张。
我看着洛天河这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我知道他讲义气,但是现在却只能任由自己的好兄弟在阴冷的坟墓里等着。
设身处地,如果是洛天河被关在里面,我却不能去救,不知道心里该有多难受。
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解,那鬼道士的恐怖不言而喻。
师公的决定明显是正确的,但老刀生死未卜,每多等一天,生还的希望就更渺茫一点。
“洛天河,别抽了,再抽肺都要黑了。”我最终只是干巴巴地劝了一句。
他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别管他。
就在这时,殡仪馆外忽然传来一阵极其诡异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似乎是唢呐的声音,但是大半夜的,谁闲着没事吹唢呐?
我咂摸咂摸嘴,突然猛的站起身,掀起窗户朝外看去。
那唢呐的调子古怪,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曲调。
伴随着唢呐声,还有许多人踮着脚尖走路的细碎脚步声,而正常人,可不会踮着脚走路!
我意识到这是撞邪了!
果然,我打开窗户一看,顿时脸色苍白。
现在十二点,夜色已深,殡仪馆外面空无一人。
但是在远处,一队影影绰绰的身影正无声无息地飘来。
不是,又来?!
我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这场面,与我之前招惹白苏的遭遇时何其相似!
只是这一次,规模更大,仪式感更强!
我嘴唇哆嗦着,
为首的是四个穿着猩红号衣、面色惨白如纸的人。
他们动作僵硬地抬着一顶大红色的花轿。
那花轿红得刺眼,如同用鲜血染就,轿帘紧闭,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鸳鸯戏水图案,但在昏暗中,那鸳鸯的眼睛却仿佛在幽幽地盯着外面。
花轿前后,各有八名穿着绿衣的侍女,同样面色惨白,脸上涂着两团夸张的腮红,嘴角咧开僵硬的弧度,眼神空洞无物。
她们手中提着白色的灯笼,灯笼上却写着黑色的“囍”字,烛光在灯笼里跳跃,映得她们的脸庞忽明忽暗,更添几分诡异。
而仪仗队伍后跟着一个身材佝偻的人,乍一看像是一个小男孩。
突然,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猛的抬起头来!
我顿时忍不住倒退几步,是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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