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反噬的力量,正在侵蚀她的生机!
“坚持住!我们带你离开这里!”
我对着她耳边大喊,试图唤回她的意识。
而此时,整个房间,都不断发出扭曲的吱嘎声音。
我心里猛然一震,这房子恐怕要塌了。
当即我不再犹豫,直接将她抱起来,朝着门外冲去。
洛天河与李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跟着我撒丫子狂奔。
我没空管白阴,只希望她能就此消散。
虽然事后白阳可能会伤心,但是总比留下一个定时炸弹要好得多。
我们不敢回头,拼尽最后力气,拖着白阳冲下摇摇欲坠的楼梯,冲出这栋摇摇欲坠的老楼。
一直跑到空地,才敢停下来喘息一番。
“我,我日,怎么每天不是在逃跑就是在逃跑的路上,我感觉我都能去做短跑运动员了。”
李槐喘着粗气,一边感慨道。
洛天河斜睨了他一眼。
“就你这货,逃跑都落在最后一个,陈言抱着个人都比你跑得快,还想当运动员,你铜牌都拿不到!”
“你懂什么?我是在殿后,殿后你懂不懂?!”
李槐闻言,顿时不服,辩解道。
“那楼都快要塌了,慢一步就被砸死在里面,你还垫后,给谁垫后?踏马的,你要是被砸死了,我们还得把你挖出来!”
洛天河毫不客气的骂道。
而他话音刚落,远处又传来一声轰鸣,漫天的尘雾中,那栋楼,竟然真的塌了。
李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额头顿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再晚一分钟,他的小命就丢里面了。
“行了,先别管那些了,李槐,你过来看看白阳。”
我缓了过来,有气无力地朝李槐喊道。
此时的白阳,就像一个死人一样,眼睛紧紧的闭着。
之所以叫李槐,是因为他跟着孙大夫学医术,怎么说也比我要强。
听到我的呼唤,李槐连忙凑了过来。
顿时,他脸上浮现一抹凝重。
刚才我抱着白阳,他没有发现白阳此时已经七窍流血,气若游丝。
他蹲下身,先是探了探白阳的鼻息,极其微弱,若有若无。
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有些涣散,对光反应迟钝。
“这,”李槐皱起了眉头,迟疑了片刻,然后转头看向我:
“言哥,赶紧去找孙大夫吧,我搞不定。”
闻言,我点点头,将白阳抱上车。
李槐毕竟还只是个半吊子,而白阳的伤又那么重,他看不好也很正常。
洛天河在前面开车,我坐在后座的左边,将白阳放在中间,而李槐坐在右边,还在尝试诊断着。
“脉搏几乎摸不到了,呼吸也弱得跟没有一样。”
李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而且你看她的皮肤,这青黑色的纹路,还在慢慢蔓延,”
他尝试着掐白阳的人中,又用力按压她的胸口进行心肺复苏。
但效果微乎其微,白阳只是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依旧昏迷不醒。
“行了行了,别忙活了,马上到不问堂了。”
看到李槐那样儿,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这几天看来还没学到什么真把式。
忙活了一晚上,我也是感觉到身心俱疲,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那老头估计早就关门了。
“待会儿你去敲门。”
我看了眼李槐说道。
贸然打扰那老头睡觉,他估计会发脾气,而敲门的人,无疑就是触霉头的那个。
顿时,李槐苦着个脸。
“我师傅脾气怪的要死,你让我去敲门,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要是你有你师傅一半的本事,我们就不用大晚上的来找他了,说到底还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