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那么说,我不由得扭头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病?
昨天住在他家,好悬没让那些村民给吓死,
今天在葬礼上,他又整这么一出。
傻比才会再去他家住呢,是东头老槐树下面的房子不香吗?
看了他一眼之后,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朝七叔公走去。
“七叔公,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白天是正常的吗?这王富贵怎么步步紧逼!”
我无比疑惑。
这王富贵晚上变得诡异就算了,为什么白天还会有那么大的差距!
跟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憨厚的中年男人简直截然不同!
“你还没看出来吗?他被控制了,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王富贵了。”
七叔公缓缓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睛扫过我们,带着一缕疲惫和更深的忧虑。
不是之前那个王富贵了!
我心里猛的一颤,这个王富贵的确是很有攻击性,而且举手投足根本不像一个农村人!
我想到一个可能,难道是陈华?!
是他在控制王富贵,想尽一切的把我们三个留在这里!
毕竟我们三个,已经在外面委托人调查他的身份了,他心里有危机感,想要除掉我们也可以理解。
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李怀与洛天河也纷纷猜到了这个可能,毕竟我们这次前来的目的,就是找到陈华!
“七叔公,还有一件事我不理解,刚才那王富贵说天要黑了,但是怎么可能啊?他也不是疯子,不应该无端端的说这种狗屁不通的话。”
我想了想,再次开口问道。
七叔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然后他口中喃喃道:
“日头,是还高着,但是这里的天不只是看日头的!”
说到这,七叔公的眼神猛猛地锐利起来,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指了指地面,又指了指天空,死死的盯着我说道:
“这个村子里的土,这里的水,还有这里的风,甚至是这里的人,都带着邪秽,日头还高着,但并不意味着,天就能亮着!”
七叔公像是谜语人一般,说完这些,便不顾愣在原地的我们,背着手走了。
我挽留的话,压在嗓子口却没有说出来。
七叔公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想跟我们多说,剩下的要靠我们自己悟。
但是这也太难悟出来了吧,跟你打谜语似的。
我看向洛天河与李怀:
“我没太搞懂他的意思,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洛天河与李槐同时摇摇头。
“算了,不管那些,趁着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先在村子里找找,看看有没有修车的地方,先把轮胎修好了,到时候可进可退。”
洛天河想了想,提出一个建议。
“修好了,他们不还是能偷偷给我们把车胎扎爆?”
李怀撇撇嘴,显然是不太看好。
洛天河顿时削了他一下。
“你傻呀,我们当时没有防备,他们想要扎我们的车胎当然容易,现在我们有了防备心,可以将车子一直放在我们的视野范围之内,这样就不会偷偷摸摸的被扎了,到时候有事的话,直接上车,开车就跑!”
洛天河说着,说到后面,甚至有些激动了起来。
“你们还记得当时我们在马崖村吗?车一旦发动起来,就算是鬼也不一定能追得上来!”
“那是一开始他们没追上,但是当时我们到市区的时候,不也追到家里来了吗。”
李怀依旧泼冷水,他揉了揉刚才被洛天河削的地方,显然是有些痛。
“你奶奶的,就非得拆我台是吧。”
洛天河有些生气,又要动手,李怀连忙认错。
“虽然有些瑕疵,但是瑕不掩瑜,我觉得洛哥的建议非常好,言哥,你觉得呢?”
我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