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犹豫的说道,这些事,他是真的不太清楚。
我忘了,老陈才来了三四年,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注定无法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但是在这种诡异环境下生活的人,他们的一年,应该远没有正常的一年那么简单。
就拿我跟李槐,洛天河三人来说。
我们才来了几天,现在都一副憔悴枯槁的样子。
如果在这里生活一年,我们恐怕跟老了三四岁差不多。
想到这,七叔公那张苍老,布满沟壑的脸,在我的记忆中逐渐扭曲起来。
“陈言,到底怎么了,你他妈当什么谜语人啊!”
洛天河有些焦急,甚至直接爆了粗口。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将这可怕的猜测说出。
“嘀嗒。”
一声轻响,突然传进我们的耳朵。
声音离我们很近,甚至可以说就在脸上。
我们四个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这里是墓穴,怎么会有水滴的声音,又不是山洞。
这些墓穴的中央,油灯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它背对着我们,穿着一身湿漉漉的,沾满泥污的粗布衣服,像是刚从水塘里爬出来。
像是海藻一般凌乱的长发,贴在它的头皮和脖颈上,还在往下滴着浑浊的水珠,在地上晕开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顿时,我感觉通体发冷,寒毛倒竖。
“卧槽,什么鬼东西?!”
李槐声音颤抖,身体也抖得像糠筛一样。
洛天河也不由得咬紧了牙关,一时间身体僵硬无比。
我与老陈也是面色极度难看。
在外面,老陈明明有一番布置,就是为了防止这种邪门的东西!
而我来的时候,也简单的在墓穴外面搞了一个辟邪阵,它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出现的?
滴答滴答,
水珠落地的声音在死寂的墓室中不断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我捏出一道黄符,牙齿咬住舌尖,随时准备放血。
老陈也缓缓拿出一根刻满了符文的铁棍,看起来是件了不得的物件。
突然,那“人”的头颅,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开始朝我们这边转动。
随着脖子的转动,我们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
而后,我们看到的是它湿漉漉的侧脸!
它的皮肤是一种死鱼肚般的青白色,脸颊两侧还生长着密密麻麻的细小鱼鳞!
这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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