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文焕被打得眼冒金星,半边脸瞬间麻木。这感觉......这力道......这位置......竟与白天那个书呆子王砚抽他的那一巴掌,一模一样。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熟悉感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他再也不敢看那张恐怖的脸,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脚,裤裆处瞬间湿热一片,腥臊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他崩溃了,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妹妹!索你性命的......是那些阴兵鬼差!是爷爷......是爷爷那个老不死亲自动的手你忘了吗!是那鬼差亲自看着爷爷动的手啊!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你去找爷爷索命!别来找我!别来找我啊!呜呜呜......”
“啪!”又是一记狠辣的耳光!力道之大,打得苏文焕嘴角溢血。
“女鬼”的沉默和连续的耳光,彻底击垮了他。巨大的恐惧和内心的阴暗如同开闸的洪水,他开始了忏悔式的哭诉:
“我错了!妹妹!哥哥错了!哥哥不该从小欺负你......不该抢你的东西......不该骂你赔钱货......更不该......不该总想着将你占为己有......看你长大了......就又想着把你随便嫁给哪个糟老头子换好处......是哥哥混蛋!哥哥不是人!你原谅我吧......别索我的命......求求你了......”
房间外,隐在暗处的叶洛,在听到“阴兵鬼差”、“动手的是爷爷”这几个关键信息后,眼神逐渐开始变得锐利。
他不再关注屋内苏文焕那不堪入耳的忏悔,低声对周沐清和裴淮道:“差不多了,按计划行事,别玩过头,时间到了记得收尾。我去灵堂了。”
说完,他身形如同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苏文焕的小院,向着苏府深处那更为阴冷偏僻的灵堂方向潜行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