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张和不安。
不一会儿,队长的讲话结束了,人群也渐渐散去。我紧跟着老知青,来到了田里。望着那一片绿油油的稻田,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我把那补丁摞补丁的裤腿卷到膝盖处,露出了细瘦的脚踝。破旧的布鞋踩进泥里时,发出了“噗嗤”一声,惊起了两只正在觅食的跳虫。它们迅速地跳开,消失在了稻田的深处。
生产队长的铜锣声突然响起,像一根细针,刺破了那笼罩在田野上的晓雾。紧接着,三十多个劳力扛着锄头,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地朝着梯田走去。我夹杂在他们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的帆布书包拍打着后腰,里面装着两个小红薯和一杯打满水的竹筒。这是我今天的午餐,虽然简单,但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新来的娃子,跟着翠莲学薅草。”队长那粗粝的嗓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仿佛是一道命令。我连忙点头应道,然后快步走到翠莲身边。
翠莲是个矮壮的农村妇女,她的手指在稻禾间翻飞如蝶,枯黄的稗草被她轻而易举地连根拔起。而我却显得有些笨拙,攥着禾苗用力过猛,不仅没有拔掉稗草,反而带起了一大块泥,溅得我满脸都是。“使巧劲,不是跟牛似的蛮干!”翠莲的声音仿佛被水浸泡过一般,湿漉漉地飘了过来。我听了这话,顿时面红耳赤,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像庙里的关公一样,红得发烫。我手忙脚乱地把手上的泥往裤腿上抹去,结果却越抹越糟糕,反而蹭出了更大一片污渍。
太阳渐渐升高,已经爬到了竹竿那么高的位置。阳光炽热,烤得我浑身冒汗,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砸进泥地里,溅起一个个小小的深色圆点。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成两截了,手掌也被草叶划出了许多细密的血口子,混着泥水,火辣辣地疼。
我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翠莲,只见她的蓝布头巾已经湿了大半,却还悠然自得地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她的脚边,稗草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城里来的学生娃,就是金贵啊。”不知道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像被针扎了一下,难受极了。我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咬出了一股血腥味,然后猛地直起身来,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在水田里晃得不成样子,就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显得那么狼狈和无助。
好不容易熬到了正午,铜锣终于“当当当”地响了起来。我如释重负,赶紧从水田里爬出来。然而,我的布鞋早已被泥浆灌满,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两块沉重的铅块,异常艰难。我落在队伍的最后,望着前面那一个个攒动的背影,缓缓地朝着知青院走去。
回到知青院,我累得瘫坐在椅子上。其他知青们也都疲惫不堪,纷纷找地方坐下休息。我打开帆布书包,拿出那两个小红薯,红薯小小的,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此刻却成了我最期待的食物。我轻轻咬了一口,红薯的香甜在口中散开,让我稍微恢复了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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