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他猛地抬起头，
“前辈……我，我太想进步了。”
“我只是……不甘心！”
“武侯奇门，传承千年，奥妙无穷，晚辈自认穷尽心血，不敢有丝毫懈怠！”
“为何……为何在前辈的‘道’面前，却渺小得如同尘埃？”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屋里的王也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老青，终究还是没绷住。
这一关，谁也替不了他。
徐四吐了个烟圈，撇了撇嘴。
“小屁孩儿就是矫情，不撞南墙不回头。”
冯宝宝则好奇地看着诸葛青，“他啷个哭了？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
院子里。
李道然依旧神色不变。
他看着情绪几乎失控的诸葛青，再次开口。
“所以，你想找个方向？”
诸葛青一愣，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李道然平静的面容。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你帮我个忙，如何？”李道然说。
诸葛青彻底懵了。
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
被训斥，被点拨，甚至被无视。
唯独没有想过，这位高深莫测的前辈，会让他……“帮忙”。
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在他的“道”面前，自己引以为傲的术数，恐怕连小孩子的把戏都算不上。
他怔怔地问：“什……什么忙？”
李道然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交易。
“这你不用问。”
“你帮我这个忙，我给你指个方向。”
“如何？”
诸葛青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万千个念头。
这是考验？
还是某种暗示？
前辈的“忙”，会是什么？自己真的能做到吗？
拒绝？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就被他死死掐灭。
他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身后是万丈深渊，而眼前这个人，递过来一根绳子。
哪怕这根绳子通向的是另一片刀山火海，他也必须抓住。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
李道然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他转身，带着诸葛青走到了院子的角落，避开了客厅里众人的视线。
“前辈，我……”
诸葛青刚想再问些什么。
李道然却抬起了手。
诸葛青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抬手不是抱歉，而是给他来了一下【天师同款红色牛蹄圈】
诸葛青捂着脸。
“好了。”
【叮~
隐藏任务目前完成度10\/12】
“去吧。”
“就是那个方向。”
李道然说完，诸葛青捂着脸便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