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看清整个法庭的运作机制:十二面体的每条棱都是她记忆的染色体,每个观测者都是她删除过的克隆体,而所谓的审判,不过是Ω型记忆体在寻找完美宿主的筛选程序。
当父亲的手掌穿透她的胸腔时,陈蕊蕊在剧痛中笑了。她握住了那枚涌动着乳牙记忆晶体的心脏,突然明白章路风克隆体们背诵的忏悔录,其实是自己七岁时写下的童话故事结局。海水灌入肺部的刹那,整个法庭开始坍缩成机械蝴蝶发卡——这个发卡此刻正戴在1998年躲在证物柜的小陈蕊蕊头上,而她颤抖的手指,正将Ω型纳米剂注入父亲殉职前的静脉。
基因虹膜·正午,手术台上的罗云朵紧闭双眼,她的视网膜在手术灯下如蝉翼般剥落。电子显微镜的显示屏上,每一层视锥细胞都如同微雕般刻着衔尾蛇图腾,这是她独特的基因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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