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校服,这曾经象征导演权柄的荣耀外衣,此刻已化作最残酷的刑枷,深深勒入武青瓷枯槁的皮肉。
冰冷的金属边缘如同贪婪的兽齿,切进肌理,甚至刮擦着骨头,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撕裂的剧痛和金属摩擦骨膜的细微噪音。
黑红混合的污血,混着碳化母乳的粘稠污迹,从深陷的勒痕处不断渗出,在她身下冰冷的黑板地面上汇聚成一片小小的、散发着绝望腥气的泥沼。
然而,这皮肉的痛苦,在另一种更本质的剥夺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那数根深埋在她体内的人造乳腺管,就像从骨髓深处生长出来的一样,深深地扎根在她的身体里。它们不再是简单的导管,而是变成了一根根毒藤,紧紧地缠绕着她的生命本源。
这些冰冷的金属管壁,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贪婪地贴合着她的神经、血管,甚至是构成她存在的底层能量脉络。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些管道正在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效率疯狂运作着。
她的生命力被一点一点地榨取,所剩无几的意志碎片也在被无情地吞噬。每一次因痛苦而产生的精神波动,都像是被这些管道捕捉到的猎物一样,被迅速地吸收转化。
而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喂养,而是一种深入灵魂核心的吮吸。这种吮吸是如此的贪婪,如此的不容反抗,就好像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吸干为止。
她能感觉到,自己作为“武青瓷”这个独特存在的最后一点本质,也正在被这些管道以最高效的方式强行抽取、转化。
这股被强行导流的生命洪流,正源源不断地注入那个微型哺乳舱内,精准地灌注进胚胎林复生后颈那个闪烁着幽暗Ω符文的接口。那恶魔胚胎似乎对此极为受用,发出细微的、满足的鼻息声——“唔…嗯…”。这声音如此轻微,却如同最细小的毒蛇,带着冰冷的湿滑感,钻入武青瓷被反复碾碎、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深处,带来比产钳穿刺更深邃的亵渎与寒意。
她的意识,被这插入的管道强行拖拽着“内视”,清晰地“看”到了那个植入胚胎林复生小小心脏内的、散发恒定微光的微型胶囊!
那冰冷的外壳上,蚀刻着她独一无二的青铜质数识别码——那是她作为“编剧”的天赋核心,是她“弑神”冲动的原始代码,是她所有爱恨情仇、痛苦荣耀的记忆烙印,是她之所以是“武青瓷”的终极证明!
此刻,这枚承载着她存在本源的心脏胶囊,如同一个稳定运行的微型反应堆,在胚胎那颗搏动的、充满邪恶生命力的小心脏里,散发着冰冷而高效的微光——它曾是照亮她抗争之路的灯塔,此刻却成了喂养这宿敌胚胎的、取之不尽的永恒奶源!
绝望?不。那足以吞噬星河的绝望,早已被那贪婪的导管抽吸殆尽,化作了胚胎满足的鼻息。愤怒?那焚尽虚空的怒火,也已被高效地导流、转化,成为了滋养这恶魔成长的养料。
此刻,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淹没武青瓷残破意识的,是一种超越情感、源自存在本身被彻底亵渎、被系统化利用、被循环永固的终极否定!
是对这套哺育闭环系统、对这个将她榨干重塑为喂养工具、更将她的存在核心植入宿敌体内、使其成为永恒循环燃料的、精密到令人作呕的永恒骗局的彻底否定!
她的视线,如同被淬火定型的钢针,艰难地、却又无比精准地,越过哺乳舱内胚胎林复生那吮吸着导管、小脸上洋溢着诡异满足感的身影,死死钉在实习教师遗落在地的、那件扭曲的凶器上——那根曾被她徒手撕扯、又被穆烟云冰冷意识劫持过的弑神产钳仿品!
它半截埋在粘稠、散发着焦糊恶臭的碳化母乳和黑红的血污中,但暴露在外的尖端,依旧闪烁着解剖刀般冰冷、纯粹的寒芒,像黑暗中最后一点未被污染的星光。
身体的力量早已枯竭,肌肉如同燃尽的灰烬。
驱动这具残破躯壳的,不再是生物电流,而是额头上那枚滚烫得如同小型熔炉的导演系校徽烙印!是烙印深处,被系统强制连接、此刻却被极端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