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瞬间收紧。
另外两只兔子惊得直蹿,却被警卫员和苏煦晨眼疾手快地扑过去按住。
他们动作利落,竟是半点没惊动周遭。
“三只!够肥的!”苏煦晨压着嗓子欢呼,眼睛瞪得溜圆。
苏军看着顾北泽手里的活套,眉峰微动:“这法子倒是巧。”
“太有趣!”苏煦晨压低声音欢呼,看着自己手里扑腾的兔子,眼睛瞪得溜圆。
顾北泽把兔子用绳子串起来,动作麻利,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淌,却半点不见慌乱,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收获的踏实。
往深处走了没多远,顾北泽忽然停在一棵老橡树下,侧耳听了听,又指了指头顶的枝桠。
众人仰头一看,只见两根横枝上落着两只五彩斑斓的野鸡,正歪着头啄食树缝里的虫子,尾羽在树影里拖得老长。
苏军从地上捡起两块圆石子,指尖掂了掂,猛地扬手。
两块石子像长了眼睛似的,一前一后破空而去,精准地砸在两只野鸡的翅膀关节处。
“扑棱棱——”
野鸡惨叫着从树上跌下来,还没来得及扑腾,就被警卫员小张快步上前按住,拧了脖颈。
苏军接过警卫员递来的野鸡,掂量了下,足有三四斤重,羽毛油光水滑,显然是肥美的。
“够了,往回走吧。”苏军开口道,声音比来时松快了些。
警卫员忽然抬手示意噤声,压低声音道:“师长,左前方有动静。”
几人瞬间定住。
视线移到左前方,一道粗壮的树干被撞得歪向一侧,树根处的泥土翻卷着,还沾着几根棕黑色的硬鬃。
“是野猪。”顾北泽压低声音,柴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刀柄牢牢攥住。
苏军点头,冲警卫员递了个眼色。
三人呈扇形散开,脚步放得极轻,只有松针偶尔从脚下簌簌滑落。
没走多远,就听见前方传来沉闷的拱土声,一头半大的野猪正埋着头刨树根,黑黢黢的脊背像块硬石头,两对獠牙在光线下闪着冷光。
“煦晨,爬树上去!”苏军低喝一声,声音刚落,那野猪猛地抬起头,小眼睛里瞬间布满凶光,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低吼,后腿一蹬就朝最近的顾北泽冲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