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星光格外明亮,映照着观测台上交缠的身影。
连星风吹过都带着温柔的弧度,拂过发梢时卷着淡淡的星髓花香。
洛渊的吻从眼尾移到唇角,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舌尖轻舔时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又藏着压抑已久的汹涌——像终于找到港湾的猛兽,将所有的暴戾都化作了绕指柔,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沈星辞抬手揽住他的脖颈,指尖陷进他浓密的黑发,指腹摩挲着发丝的柔软,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疯批美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既然驯服了这头猛兽,自然要彻底纳入麾下,让他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的影子,再容不下旁人。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泛着水光,洛渊才抵着他的额头,红瞳里的光芒比星光还要灼热,连睫毛上都沾着细碎的光。
“星辞,留在我身边。”
不是请求,是带着笃定的宣告,像在宣布自己的领土主权,尾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星辞低笑,指尖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点胡茬的粗糙,像在触碰某种珍贵的质地。
“暴君陛下这是在求婚?连枚戒指都没有,也太寒酸了。”
洛渊的耳根泛起薄红,却没回避他的目光,伸手解下手腕上的金属手环,上面刻着皇室的星徽,边缘已被摩挲得发亮。
“这个给你,比任何戒指都珍贵。”
他顿了顿,补充道,声音带着认真,像在立下神圣的誓言:“星际联盟的王座,还有我的命,都给你,只要你要。”
这直白又霸道的告白,让沈星辞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羽毛轻轻搔过心尖,酥麻又发痒。
他忽然凑到洛渊耳边,声音带着点狡黠,像只偷到糖的猫:“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还不如每天给我剥能量果实在,甜甜的,比王座好吃多了。”
洛渊的身体僵了僵,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红瞳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好,每天都给你剥,剥到我们都老得动不了为止。”
接下来的日子,星际联盟渐渐步入正轨,各项制度都稳定下来,像精密的仪器般顺畅运转。
洛渊将大部分政务都交给了信任的下属,自己则成了实验室的“常客”,比最敬业的研究员还要准时。
每天准时准点出现在沈星辞的实验室,有时是递上一杯热饮,温度刚刚好,不烫也不凉,正好是他喜欢的热度。
有时是默默坐在角落看他做实验,红瞳里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像最忠诚的守卫,连指尖都无意识地护着桌角,怕别人碰乱了他的试剂。
沈星辞也乐得享受这份特殊的“关照”,偶尔会故意刁难他,把这当成生活的调味剂,乐此不疲。
比如让他徒手拧开加固过的试剂瓶,看他皱眉用力时手臂绷紧的线条,低笑出声。
或者把星髓花的花瓣撒在他的黑色作战服上,说要给暴君陛下加点装饰,显得不那么凶,看他无奈又纵容地拂去花瓣,指尖却小心地避开落在肩头的那片。
洛渊从不生气,只是在他笑够了之后,伸手将他揽进怀里,用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捏捏他的脸颊,力道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尾音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别闹,小心碰倒试剂。”
卡修看着这两个加起来能掀翻星际的人,每天像小孩子一样拌嘴,一个逗一个宠,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藏着释然的笑意。
或许,这才是他们最好的样子,卸下所有防备,露出最真实的自己,像两颗靠近的星,相互照亮。
星髓花的花期很长,像懂他们的心意,直到半年后才渐渐凋零,花瓣落了一地雪白。
沈星辞将花籽收好,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说要留着做纪念时,洛渊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期待:“我们去殖民星看看吧,那里的星空很美,没有光污染,能看到最亮的星。”
沈星辞挑眉,手里转着那个装花籽的盒子,金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