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花田边搭了间新的木屋,比之前的更宽敞些。
沈星辞用空间里的木板和玻璃做了扇大窗,阳光能毫无阻碍地洒进屋里,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季予安在窗台上摆满了向日葵,有新鲜的花束,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也有他画的素描,线条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
银白的短发沾着颜料,闪着细碎的光,却笑得眉眼弯弯。
“沈星辞,你看这个像不像你?”他举起一张画,上面的向日葵歪歪扭扭,花盘却画得格外圆,透着几分憨态,像沈星辞偶尔的样子,眼底闪着期待的光。
沈星辞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发顶,鼻尖萦绕着颜料和花香:“不像,我比它好看。”
季予安被逗笑,转身踮脚吻他的唇角,颜料蹭到沈星辞脸上,眼里闪着狡黠,透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现在像了。”
沈星辞低笑,没去擦脸上的颜料,反而扣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抵着他的额头说:“晚上罚你给我洗脸。”
季予安眨了眨眼,浅灰的竖瞳里闪着狡黠,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罚我暖被窝好不好?”
沈星辞一眼看穿他眼底的心思,指尖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触感温热:“别装了,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
季予安被戳穿,索性不再掩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把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声音黏黏糊糊的,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就一次……那里好像没那么疼了,真的。”
沈星辞低头看他,银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带着点刻意的讨好。
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却还是狠了狠心:“不行,伤口还没好透,听话。”
季予安的脸瞬间垮下来,委屈地抿着唇,嘴角都快撇到下巴:“可是……”
“没有可是。”沈星辞打断他,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带着珍视,“听话,等你好了,想做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季予安的眼神暗了暗,却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手还固执地抓着他的衣角,指腹都快嵌进布料里,不肯松开。
沈星辞看着他眼底的失落,忽然低笑一声,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语气带着纵容:“安分点,我帮你。”
季予安的眼睛瞬间亮了,浅灰的竖瞳里闪过惊喜,亮得惊人。
却还是小声问,带着点不确定:“真的?”
“嗯。”沈星辞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声音低沉而温柔,温润柔和:“别动,乖乖的。”
他的手探进去,动作带着克制与温柔。
快乐通过掌心的温热传来,让季予安忍不住颤了颤,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透着依赖的脆弱。
木屋很静,只有彼此渐重的呼吸声。
混着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树叶沙沙作响,在空气里晕开暧昧的涟漪。
季予安的指尖陷进沈星辞的脊背,用力得指腹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喉咙里溢出细碎的轻喘,却在对方放缓动作时,又忍不住往他怀里蹭得更紧,像要融进他的骨血里。
“沈星辞……”他的声音发颤,带着点难耐的渴求,尾音黏糊糊地勾着人。
沈星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动作愈发温柔,带着珍视:“我在。”
直到季予安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吸都带着微颤,指尖泛白。
沈星辞才停下动作,拿湿毛巾替他和自己擦干净,然后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季予安累得睁不开眼,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带着满足的喟叹,声音含糊不清:“困(′へ`、 )。”
沈星辞低笑,在他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带着自己的气息:“睡吧。”
季予安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很快就沉沉睡去,带着安稳的惬意,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沈星辞低头看着他的睡颜,指尖轻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