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颗藏不住的星星。
“你的味道……清爽。”
他转过身时,耳尖泛着红,指尖捏着领带试图打结,却缠成个歪歪扭扭的结,像团没理清楚的线。
沈星辞含着牙刷笑出声,泡沫在唇角堆成小小的雪山。
走过去拨开郁栖迟的手,指尖熟练地穿过领带——拇指蹭过对方喉结时,感觉到那瞬间的滚动,像颗小石子投进心湖,漾开圈圈痒。
“笨蛋。”
他吐掉嘴里的泡沫,声音带着刚漱过口的清凉,尾音却软得发甜,“以后想用就说,挤牙膏而已,还藏藏掖掖的。”
郁栖迟低头看着他沾着泡沫的唇角,突然伸手,用指腹轻轻蹭掉那点白。
指尖触感软得像,带着橘子牙膏的清甜味,混着点青年口腔里的薄荷气。
“下次……告诉你。”
他的声音比镜面的水汽更轻,却清晰得能砸在沈星辞心上。
早餐是牛奶泡麦片,沈星辞往郁栖迟碗里多放了勺蜂蜜,瓷勺碰到碗壁叮地响。
“今天要好好学习,得补充糖分。”
阳光透过厨房窗户,把两人的影子投在餐桌布上,像幅被镀了金的画。
星星蹲在餐桌旁的猫爬架上,尾巴尖勾着片面包屑,蓝眼睛瞪得溜圆,像颗好奇的玻璃弹珠。
沈星辞把自己碗里的草莓递过去,小猫立刻凑过来,舌头舔过他指尖时,留下点湿湿的痒,带着奶腥味。
“你看它跟你一样,也爱吃甜的。”
郁栖迟的指尖在桌布上蜷了蜷,想起昨夜沈星辞的舌尖也是这样,带着草莓蛋糕的甜,在他唇齿间攻城略地。
耳尖突然热起来,像被晨光吻过的云。
————
出门时,沈星辞非要牵着手。
郁栖迟的指尖被他攥得很紧,掌心沁出薄汗,像握着块烫手的山芋。
青年却毫不在意,手指还在他掌心轻轻挠着,像只调皮的小猫,试探着主人的底线。
梧桐叶在头顶沙沙作响,把阳光筛成碎金。
沈星辞的帆布鞋踩过落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像在为这个清晨伴奏。
“你看,今天天气多好。”
他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指腹蹭过对方的生命线,“比待在家里强多了吧?”
郁栖迟没说话,只是把他的手攥得更紧。
晨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把沈星辞腕间的浅疤和他的银链照得透亮,像两串缠绕的星子。
迎面走来几个女生,抱着书本说说笑笑,声音像群快乐的麻雀。
经过他们身边时,笑声低下去,变成窃窃私语,像风吹过树叶的轻响。
“你看他们俩……”
“手牵着手呢!不会是一对吧?”
“好配啊,那个穿灰色衬衫的好帅……”
“磕到了磕到了!”
沈星辞听见了,故意往郁栖迟身边靠了靠,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那几个女生听见:“听见没?有人说我们配。”
郁栖迟的耳尖瞬间红透,像被夕阳染过的晚霞。
想松开手,却被沈星辞攥得更紧,青年指尖还在他掌心画圈,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别闹。”
他声音低得像耳语,眼神却往沈星辞脸上瞟,看见对方眼里的笑,像盛着整片银河的光。
“我没闹。”
沈星辞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指尖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她们说得对,我们就是很配。”
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把它们融成一团,像块被揉软的面团。
远处图书馆钟楼传来整点的钟声,咚、咚、咚,像在为这个清晨敲下甜蜜的印章。
“走了,去图书馆。”
沈星辞拽着他往前走,脚步轻快得像在跳一支没谱的舞,“再不去,真的要被人抢光座儿了。”
郁栖迟被他拽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