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发痒。
他此刻半蜷在沈星辞怀里,犬耳被指尖揉得发红,却还固执地往对方颈窝里钻,滚烫的鼻尖蹭过喉结,带起一阵战栗的痒。
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躲进了云层,只留几缕微弱的银辉,勉强勾勒出窗帘的褶皱。
倒是客厅里的光影愈发浓重,沈星辞垂眸时,睫毛的阴影落在陆白云湿漉漉的眼尾,把那点水光衬得愈发清亮。
少年的手还攥着他的衬衫,指节泛白,布料被扯得发紧,露出一小片锁骨,在昏暗中泛着汗湿的光。
尾巴尖忽然勾住了沈星辞的手腕,带着点撒娇似的力道往自己身上拽。
那毛茸茸的触感蹭过皮肤,混着少年身上蒸腾的热气,灼得人心里发烫。
陆白云的呼吸越来越重,随之一声细碎的呜咽,尾音发颤,带着点被安抚的喟叹。
“别动……”
沈星辞的声音哑得厉害,指腹摩挲过他发烫的耳垂,那里的绒毛都被汗水濡湿了。
陆白云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得寸进尺地抬起腿,膝盖轻轻蹭过对方的……。
尾巴在身后欢快地晃了晃,又猛地绷紧,显然是被自己这大胆的举动惊到了。
耳朵唰地耷拉下来,往沈星辞怀里缩得更深,只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眼里满是怯生生的期待与不安。
落地灯的光晕在他们脚下明明灭灭,将交缠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某个瞬间骤然收紧。
沈星辞低头吻住他时,灯影里的两个轮廓终于彻底融成了一团。
只剩下尾巴扫过地毯的沙沙声,和越来越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绵长又滚烫,在夜色里轻轻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