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已经微凉的咖啡，抿了一口。
苦涩，却回甘凛冽。
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复仇已完成八成。
剩下的，只会更加精彩。
他微微侧头，窗外楼下，一个顶着卷毛的脑袋正兴高采烈地朝他挥手，手里还举着两串看起来糖浆裹得过于厚重的冰糖葫芦。
愚蠢。
苏裕安收回目光，嘴角却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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