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当然，真说一点副作用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风曜灵抛弃了修炼《素女经》得来的所有法力，这就是“副作用”。
但问题又来了，她抛弃是因为她不想要。为什么不想要？因为她修炼《素女经》的核心目的，就是为了先天太素灵炁。
她修炼《原初光明始源真经》需要特殊的修炼素材，就像两部广寒宫的核心法门练到深处，得得到太阴神煞灵炁和太阴绝灭灵炁铸造根基一般，她的真经需要先天太素灵炁。
先前继承自李谷一的那点先天太素灵炁，把真经练到阳神已经差不多了，元神境界是别想了。但现在，将后天还原成先天，先天太素灵炁的大量存在，将构成风曜灵的元神之路。
当然，还想要那就得重塑元阴之体，从头再练《素女经》了。
杨生从阴神定神期提升到阳神大圆满，她获得先天灵炁看到元神之道，这是双赢！
在风曜灵看来，这就是双赢。不过，赢了这么多，太累了，不能再赢了，感受着杨生牲口一样的体质和蓬勃的气息，风曜灵趴在胸口闭着眼睛，声音枯哑的嘀咕道：“别，缓缓。”
杨生不再动作了，他轻轻的抱着风曜灵，好似是抱着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几个时辰后，风曜灵恢复了一些精神，她保持着原先的动作，轻声问道：“这些年，你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吧！想说说吗？不愿意也可以不说。”
这是一次服从性测试，杨生显然没有挺过，他的思绪因为风曜灵的询问回到了九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天。
在那个夏天，他听到风曜灵与他说：“石门派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你的秘密太大，收集齐种子后应该马上离开！这次正魔大战是个好机会，你抓紧时机死遁吧！这里，你就算恢复过，也还是会被阴神修士看出来的。”
他相信了风曜灵，直接选择跑路了，而后他跑到了明州……
（后续章节都是回忆，不喜欢可以直接跳过本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