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报中的境界还停留在结丹期。
二人谈天说地，话题转移到了民俗上，李谷一询问县官，为何街上有那么多人家挂着笼子，而笼子里有婴儿的时候，县官叹了口气。
县官修的是大越朝廷提供的基础功法，出身是鄞都那边的人，境界是结丹期。一开始，他来这里的时候也是不理解这里的风俗的，但时间长了之后，他逐渐明白了风俗背后的意义。
首先，这里的风俗的确是灵婴教开的头，灵婴教对这些婴儿，也确实是当成食物来吃的，但老百姓对此少有埋怨，还乐于促成此事。归根究底，原因在于吃婴儿已经产业化了。
县官不会“产业化”这个名词，但张道之可以总结出来。在他嘴里，永宁县的婴儿产业链是这样的……
在灵婴教的独有神话里，创造世界的存在叫作圣婴大王，后续一系列神话故事都是围绕这个婴儿展开的。
其实，论起婴儿的神话，就算是张道之的第一世世界，那也是有很多的，印度神话、毛利神话、希腊神话、盘古神话、约鲁巴神话都有描述过婴儿力量的影子。
因为力量在此，人起了追逐心，所以灵婴教出现了，并向着周边地区不断掠夺婴儿，试图吃婴儿获得他们的先天灵炁，尽管效果不大。
不入流的魔道，那是会竭泽而渔的，成体系的魔道那就和正道一样，只会可持续性的剥削。因此，灵婴教购买婴儿会花钱。
而这带来了一个结果，那就是穷人只要想翻身，只需不停的生小孩就行。生小孩送人去吃，损了自己的福德，于是穷人必沾黄赌毒，接近家破人亡的状态。
而越是家破人亡，就越是想生小孩。经济在这样的情况下流动起来，反而还比传统儒家社会还稳定了。因为吃婴儿，婴儿真正带来的人口增长是很低的，人口就会贵重。
人口贵重，上层为了长生而转移支付就要花更多的钱。特别是城市中产效仿上层也吃婴儿后，这个价格就更高了。
一些底层人甚至过上了只要交配和吃饭，什么劳动都不需要的日子，简直魔幻。
李谷一就是这样，她听到这个经济系统的时候，人都要麻了，杀掉灵婴教，在她看来不难，可杀掉百姓心里的灵婴教，那就难如登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