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种。
指着阮眠眠是做梦。
“还没有问,最近刚回来一堆事要处理,我明天问问,明天晚饭后我带你去看看。”
“那好,我们明天去看看,我找春菊嫂子用工业票和糕点票换了花生种子,当然也给了2块钱,但是不能对外说啊,还有地春菊嫂子帮我一起种,你毕竟是伤员,让你折腾折腾院子还好,种地还是算了。”
阮眠眠对陈玉鞍说道。
“谢谢,小祖宗还记得我是一个伤员,我以为你忘了。”
陈玉鞍对阮眠眠没有任何办法。
“是你自己没拿自己当伤员的,我就顺势而为了一下而已。
春菊嫂子的丈夫你熟悉吗?”
阮眠眠问道。
“你还就顺势而为了一下而已,你这太谦虚了啊!
阮眠眠同志。
春菊嫂子的丈夫是二团的政委,人挺好的就是家里负担重,一家都在老家务农,他的工资和票要寄回家一部分,还有他有3个孩子外加老婆都要让他养,所以生活上就拮据一些。”
陈玉鞍委婉的说道。
“不是人家拮据,是人家过得才是正常日子,你家里没有负担,军校毕业业务能力又强工资高还动不动出任务,我跟你比虽然不是高工资,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也是高工资,我也没负担,所以咱俩在别人眼里妥妥的败家子,不会过日子。
估计别人来咱们家看一眼能眼睛喷血,我那拿不当布用的样子估计他们能嫉妒死。”
阮眠眠调侃自己道。
“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但是我们住着舒服就好,我们的钱来的光明正大,不害怕任何人。
我这个月的工资加上补贴应该有4oo块,但是我下个月还要出个任务,预估的2个月左右。
你在家乖乖的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到下个月还有十几天。”
陈玉鞍用自己的头抵着阮眠眠的头说道。
“刚好,我下个月也要去海城出差,预估也是2个月,那边有一个研究所的账目很混乱,大笔的钱不知道花哪去,申请调我过去查账,采购的烂账查起来麻烦的很。”
阮眠眠拨开陈玉鞍的头去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