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惹谁不好,偏偏去碰时明玺的女人?”
“又不是卖身契,为什么秦也就一定是时明玺的女人?”
即墨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疯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
“喜欢了,能怎么办?”
“你年轻的时候玩得那么花,”即墨现几乎要跳起来。
“怎么到了这个年纪,开始搞纯爱啊?你清醒一点啊!”
即墨易没理会他的抓狂,转而问道:“时明玺只说一定要见我?没问起秦也?”
“那倒没有。”
即墨易沉默下来。
他清楚,从生意的角度,即墨家确实不能,也得罪不起时明玺。
失去一个项目是小事,若时明玺真的动了心思要打压即墨家,对方确实有这个能力。
“明天,就是补给船来的日子。”
即墨现没明白这跳跃:“啊?”
“我想等她做一个选择。”
“选择?什么选择?”
“如果她选择离开这里,回龙西。”即墨易收回目光,看向弟弟,“那我就跟你一起回去,去见时明玺。”
木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油灯灯芯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
即墨现消化着这句话里的信息,看着哥哥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这次,好像是认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