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车,上面整齐地覆盖着白色的无菌布。
只有一辆推车上,放满了手术器械。
手术刀、剪刀、扩张器、尺寸不一的钳子,甚至还有电灼刀等设备。
即墨笙在看到这个环境和不远处那些被覆盖的器械时,吓得跪在地上,抱着头不停求饶。
时明玺随后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那身挺括的深色中山装,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浓眉压着深邃的眼睛,强压着怒火和惩罚的欲望,他看了单向玻璃一眼。
时明玺径直走到即墨笙面前,将手中那个装着所有证据复印件和录音播放设备,丢到了她脚下。
“要看吗?”
即墨笙颤抖着,不敢去碰。
“啊——!!!” 即墨笙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
她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疯狂地摇着头,身体蜷缩起来,像是要将自己藏起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我……”她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涕泪横流,之前的骄纵和体面荡然无存。
观察室内,即墨易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即墨现脸色铁青,盯着里面。
时明玺居高临下,站在崩溃的即墨笙面前,如同执掌刑罚的天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