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刃长三尺六寸。刀身狭长笔直,自那简洁的“一”字形刀镡(护手)处缓缓收窄,直至形成一个锐利流畅的尖锋。整刀线条洗练,充满了冷兵器特有的力量美感。刀身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纹理,那是百炼折叠锻打留下的云纹,深邃而内敛。刃口在炉火映照下,闪烁着一种幽冷、内蕴锋芒的寒光,与寻常铁刀那种浮于表面的亮白截然不同。刀柄用硬木缠裹细麻绳,握感扎实沉稳。
矛头,则是那令人心悸的“三棱破甲锥”!长约四尺三寸(1米),通体呈现出一种完美的三棱锥状。三面开刃,每一面都带有深深的血槽,棱线锐利得仿佛能割裂视线。那尖锐的锥形矛尖,更是散发着一种无坚不摧的恐怖穿透感!矛头与预留安装木杆的銎口结合处,用精铜箍死,坚固异常。
“县尉大人!典韦壮士!”张铁匠看到两人进来,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布满老茧和烫伤疤痕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柄横刀,“成了!按您的法子,十柄‘横刀’,十支‘三棱锥’,都打出来了!您…您验验?”
王康强压下心头的激动,上前一步,从张铁匠手中接过一柄横刀。入手沉甸甸的,比寻常环首刀重了不少,但重心设计极好,握在手中没有丝毫头重脚轻之感,反而有种如臂使指的掌控感。他屈指在刀身上轻轻一弹!
铮——!
一声清越悠长、如同龙吟般的颤鸣骤然响起!余音在工棚内回荡,久久不散!这声音,清亮中透着坚韧,绝非普通铁器能发出来的!
“好响!”典韦眉头一挑,也来了兴趣,拿起一柄掂了掂,“够沉!够劲道!”
王康走到工棚外,目光扫过晒谷场一角堆放的一些废弃的旧皮甲片和几块厚木板。他示意王固:“拿面旧皮盾来!再搬块厚木板!”
王固立刻照办,拎过来一面从山贼身上缴获的、相对完好的旧皮盾,又搬来一块寸许厚的硬木板竖在地上。
王康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横刀刀柄。没有花哨的招式,就是最朴实无华的一记斜劈!腰马合一,力量自脚底贯通,瞬间爆发于双臂!
呜——噗嗤!
刀光如匹练!锋锐的刀刃毫无阻滞地切入蒙皮木盾!那层厚实的牛皮和里面的硬木,在百炼夹钢的横刀刃口面前,如同朽木!刀锋轻松斩透盾牌,深深嵌入其中!
“嘶!”围观的少年们齐齐倒吸一口冷气!这破盾也太轻松了!
王康手腕一抖,将刀抽出。只见盾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豁口,边缘光滑,可见刃口之利!他走到那厚木板前,双手持刀,又是一记迅猛的直刺!
嗤!
尖锐的刀尖如同毒蛇出洞,瞬间穿透寸许厚的硬木板!穿透力惊人!
“好刀!”王固第一个忍不住吼了出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李敢、赵平等人也是满脸震撼!
王康将刀递给早已按捺不住的王固:“试试!”
王固如获至宝,接过横刀,学着王康的样子,对着另一块厚木板就是一顿狂劈猛砍!沉重的刀身在他巨力挥舞下,发出沉闷的破风声!厚木板应声而裂,碎屑纷飞!王固越砍越兴奋,只觉得这刀无比趁手,劈砍起来力量传递顺畅,毫无迟滞感!
“该我了!该我了!”李敢也抢过一柄,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刀身上那内敛的云纹。
这时,高顺默默拿起一支三棱破甲锥矛头,又让人取来一杆临时装上的硬木矛杆(长度一丈六尺)。他走到一面竖起的、蒙着三层新硝厚牛皮的木盾前——这是王家村目前最坚固的试验品。高顺没有助跑,只是稳稳站定,双手紧握矛杆尾部,腰腹猛地发力,手臂如同投石机般将长矛刺出!动作迅捷、精准、狠辣!
噗——!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撕裂声!
那狰狞的三棱锥矛头,带着深深的放血槽,如同无视了防御一般,轻而易举地洞穿了三层厚实的湿牛皮!坚韧的牛皮在尖锐的三棱锥面前,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韧性,被暴力地撕裂、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