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全部列装!人马皆可战!”王续朗声回答,王宪眼中亦是战意昂扬。
“好!着你二人,率骁骑曲,护卫大军两翼及后方,警戒游弋,寻机破袭贼军侧后!务必谨慎使用,此为我军宝贵之机动力量!”
“末将领命!”
“典韦!”
“在!”典韦瓮声应道,如同巨熊低吼。
“亲卫队五十铁骑,乃我军破阵之锤!铁札重甲、丈八骑矛、重破甲兵,可曾齐备?”
“哈哈!主公放心!俺老典和五十个崽子,连人带马都裹成了铁疙瘩!就等您一声令下,撞他个稀巴烂!”
“好!亲卫队随本尉中军行动,非关键破阵之时,不得轻动!”
“明白!”
“张砺!”
“属下在!”
“匠作营留守大营!继续打造箭簇、修补甲械!尤其强弩箭矢,务必源源不断供应前军!库存备用皮甲、矛头,随时准备补充战损!”
“属下领命!炉火不息,必保军需!”
“王祢!”
“属下在!”
“着你辎重营,统筹所有粮秣运输!辎重营抽调精壮民夫八百,随军转运!务必保障大军粮道畅通,五日干粮务必足额配发至每一名战兵!牲畜车辆,调度得宜!”
“属下明白!绝不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杀贼!”
“吕岱!”
“末将在!”
“辅兵营一千新卒,乃我军后备基石!着你率部留守大营,加紧操练!接收新配发之朝廷军械(环首刀、普通长矛、制式皮甲),替换杂器!严加守备,确保大营不失!同时,继续招募、甄别、训练新卒,随时准备为战兵输送合格兵员!”
“末将领命!辅兵营必为大军稳固后方!”
一道道命令清晰明确,将整个奋武营庞大的战争机器彻底激活。诸将领命,肃然退下,各自准备。大帐内,只剩下王康、程昱和新任参军陈宫。
“公台初来,便逢大战。对当前兖州局势及我军方略,可有高见?”王康看向陈宫,目光诚挚。
陈宫略一沉吟,眼中智慧的光芒闪动,起身走到悬挂的兖州舆图前,手指点向东郡:
“将军集中兵力,直扑卜巳主力的方略,乃老成持重之举,宫深以为然。然,有几处关节,需请将军与军师留意。”
“其一,卜巳贼军虽众,然其核心战力,当为其起事时的近万老贼及张伯、梁仲宁所部亡命。余者皆是被裹挟之流民饥民,战意不稳,一触即溃。我军破贼关键,在于能否迅速击溃或斩杀卜巳、张伯、梁仲宁此三贼首!贼首一死,树倒猢狲散!”
“其二,斥候情报至关重要。需确知贼军粮草囤于何处(阳谷或东阿可能性最大)。若能分遣精兵(如骁骑曲),长途奔袭,焚其粮草,则贼军数万之众,不战自乱!”
“其三,濮阳乃东郡郡治,太守乔瑁虽非名将,但郡兵尚有数千,依托坚城,或能暂时抵挡卜巳攻势。我军若能及时抵达,与濮阳守军内外夹击,破贼易如反掌!故,当速遣快马,持将军将令及刺史文书,先行联络濮阳,告之我军动向,令其坚守待援,切勿轻易出城浪战!”
“其四,对张闿、王度二贼,不可不防。虽为疥癣,然其若趁我军主力东进,袭扰陈留或截我粮道,亦是大患。宫建议,可传檄陈留太守(张邈)及邻近济阴、山阳郡县,令其组织郡兵乡勇,固守城池要隘,清剿境内小股流贼,勿使我军有后顾之忧!”
陈宫一番分析,条理清晰,切中要害,既点明了破敌关键(斩首、焚粮),又兼顾了后方与友军协同(联络濮阳、传檄邻郡)。程昱捻须颔首,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公台所言,深得兵法要旨,与老夫所思不谋而合。尤其是联络濮阳、传檄邻郡之策,确为老成谋国之言。”
王康亦是精神一振,陈宫的到来,无疑为他的智囊团增添了重要力量。他当即下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