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今临河)四县!方略同左路:清剿、俘获、迁徙!遇有险要据点或大股顽敌,可据险围困,飞马报于中军!切记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诺!末将谨记!必使河西四县,胡踪绝迹,汉道畅通!”于禁沉声领命。徐晃巨斧顿地:“靖武营,愿为将军开道!”张合、张辽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跃跃欲试:“末将遵令!”
“赵云!”王康看向那英挺的白袍小将。
“末将在!”
“着你率骁骑后营一千精骑(一人双马),并三千辅兵,为中路策应!自兴庆西北而出,目标呼道县(今鄂托克旗西)!此路居左、右两军之间,进可攻退可守!你的任务最重:一者,扫清呼道县境胡部;二者,密切联络左右两军,何处遇强敌,即刻驰援!三者,护卫缴获物资、迁徙人口安全返回兴庆!你的骑兵,就是连接两翼的铁索与救急的尖刀!”
赵云抱拳,声音清越而坚定:“末将赵云领命!必使三军呼应如臂使指,保缴获人口不失,护两翼兄弟无虞!”
王康的目光最后落在降将彭脱身上:“彭脱!”
彭脱没想到此时被点名,精神一振,大步出列:“末将在!”
“苦役营现有胡虏丁壮五万三千余口,乃筑城开荒之基石,亦是随时可爆之薪火!原有监工两千辅兵,今再增拨三千辅兵与你!着你升任苦役营校尉,统管五千监兵及五万三千苦役!立下章程:”
王康语气森然:
“其一,严明劳作:分营划片,定额定责!怠工者,初犯鞭二十,再犯枷三日,三犯…斩!逃亡者,立斩悬首,以儆效尤!”
“其二,以胡制胡:择其温顺有力或小头目者,充任‘工头’,许稍优口粮,助你管辖。工头辖下若有逃亡、怠工,连坐!”
“其三,开其生路:劳作满五年,无重大过失者,造册登记,脱去奴籍!授朔方荒地二十亩,贷予粮种、农具,使其安家!此令务必晓谕全营!此为分化瓦解、渐收其心之策!”
“其四,监兵纪律:严令监兵,不得肆意虐杀取乐!违者,军法从事!然若遇暴动,格杀勿论,先斩后奏!”
“彭脱!此任关乎新城根基稳固,千斤重担!你可能担之?能否使此五万三千苦役,为我所用,而非反噬之患?”
彭脱深吸一口气,单膝重重跪地,甲叶铿锵:“将军信重,脱虽肝脑涂地,难报万一!末将立军令状!必以霹雳手段弹压,辅以生路疏导!苦役营但有大规模暴乱,末将提头来见!定叫这五万三千胡虏,尽成筑城开田之牛马!”
“好!”王康猛地一拍帅案,霍然起身,猩红披风无风自动,“诸将听令!”
堂下众将,无论新锐宿将,尽皆挺直腰背,目光灼灼。
“黄金台立,招贤令出,广纳天下才俊!斥候四散,十县虚实,指日可明!三路大军,犁庭扫穴,涤荡朔野!苦役营规整,榨其筋骨,铸我根基!此四事,乃兴庆立城后第一要务!诸君各司其职,勠力同心!”
他的手指重重戳在舆图朔方郡的核心:“一月!一月之内,我要朔方十县之境,无论河东河西,凡有井水处,皆插我奋武玄赤旗!凡有抵抗之胡虏男丁,尽入苦役营!凡可耕之田,可牧之野,尽归我汉民所有!此令如山,违期者,斩!”
“谨遵将令!万胜!万胜!万胜——!!!”雷霆般的吼声自将军府炸响,直冲云霄,连呼啸的朔风亦为之短暂一滞。
军令如火,各部闻风而动。不过两日,兴庆城中心的高地上,已是一片热火朝天。数千苦役在辅兵监工的皮鞭呼喝下,肩扛手抬,将巨大的条石、沉重的夯土、粗壮的梁木运上高地。三层黄金台的基座轮廓,在无数血汗的浇灌下,顽强地刺向塞外苍茫的天空。程昱立于尚未完工的招贤馆地基前,看着手中墨迹淋漓的招贤令文稿,其上“唯才是举,不论出身”、“水利、屯田、胡务、百工…凡有益朔方者,量才授职,厚禄田宅”的字句力透纸背。数十名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