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不是求饶,是疼到本能出声,结果弹幕更疯了:【叫啊!
大点声!
】【没吃饭?拉满痛感!
】
手腕红结烫得像要烧穿皮肤。
我盯着天幕上的【75o】突然想笑。
合着我的疼能让这么多人狂欢,他们看不见碎骨声、舌尖的血、我藏在睫毛下的泪,只看见个罪魂在台上蹦跶的好戏。
这a阴山公子怕不是上辈子没看过杀猪,看得比过年还兴奋。
舌尖血越流越多,我狠狠咬下去,用这疼压过别的折磨。
血滴在掌心,我蘸着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跟这破轮回、破系统绑定的破印记。
刀锯台机械臂还在转,锯片沾着我的骨碴和血。
我盯着那冷光突然冒了个疯念头。
“要是疼是商品”
,我扯着嗓子喊,舌尖破了说话漏风带血味,“那我就砸了货架!”
意念一动,系统操控的机械臂突然停了。
不愧是剪刀女媒,控线的本能还在,连接痛感神经的机械臂都能拽过来。
我聚起精神逼机械臂掉头,锯片对准自己后颈。
那儿有根最粗的痛觉神经,千年前判官用银针挑断它,逼我清醒着受刑。
现在我自己来剪。
“你疯了?!”
系统第一次慌了,“剪神经会伤灵魂!”
我没理它,死死盯着皮下跳动的神经。
弹幕还在作妖,a阴山公子又刷十个火箭,痛感飙到8oo。
大腿骨头锯到一半,再下去就得残。
“动手。”
我对自己说。
机械臂猛地落下,锯片划开皮肤的瞬间,我闭了眼。
咔嚓!
不是骨头断了,是神经被剪断的脆响。
跟绷了千年的弦突然断了似的,后颈疼了一下就没感觉了。
大腿锯口、舌尖伤口、肋骨上的线,所有疼都退了,只剩点麻木的酸胀,大概就原来的5。
天幕弹幕突然停了。
几秒后响起一片“啊?”
,跟被踩了尾巴似的。
无数头像开始闪,跟风吹灭的蜡烛似的往下掉。
系统急得尖叫:“警告!
痛觉信号断了!
在线人数!
掉了一半!
打赏少了623!”
我抬头看天幕上稀稀拉拉的头像,突然笑出声。
血顺着嘴角流,滴在掌心的∞上,跟给印记描了红。
砸货架的感觉,是真爽。
掉线不是结束,是开始。
我能感觉到,剪下来的痛觉神经没消失,变成无数根银白细丝,跟凝固的月光似的从后颈飘出来,在黑暗里晃悠。
每根丝都带着75o的疼,在找目标。
目标就是那些打赏最多的蠢货。
系统还在瞎忙活:“紧急接备用神经!
都别退!
马上恢复直播!”
可银丝已经飞上天幕了。
最粗那根直奔a阴山公子的恶鬼头像,这货还在刷【怎么不疼了?修啊!
】。
银丝跟小蛇似的钻进去,直接扎他脑干里。
“啊——!
我舌头!
跟被锯了似的!”
天幕炸出惨叫,他头像疯晃,“骨头响!
救我!”
可不是嘛,我刚受的拔舌锯骨疼,原封不动给他传过去了。
另一根细的缠上a吃瓜鬼。
这货刚刷了999个【哈哈哈】,瞬间嚎得跟杀猪似的:“肋骨!
红线穿肋骨!
疼死老子了!”
他正体验红线穿骨的滋味呢,头像在地上滚,喊着「我错了再也不看了」。
越来越多银丝飞出去。
a判官助理小吏抱着头喊大腿锯开了,a忘川摆渡人满地滚说舌头要掉了。
三十秒,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