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吹一声就能召唤附近的骨兽,虽然乱葬岗的骨兽不强,但至少能拖延时间。
阎包子“嗯”
了一声,右手捏着一个幽火符篆,符篆上的火焰是暗紫色的,在他的掌心轻轻跳动。
他的目光却没离开沈观的方向:沈观的后背绷得笔直,肩膀偶尔会微微颤抖,显然已经开始承受痛苦反噬。
阎包子攥紧了符篆,指节泛白,他想冲上去帮忙,却知道自己不能,逆转公式需要绝对的专注,任何干扰都可能让沈观和白鸢陷入危险。
“再等等。”
阿蛮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声说,“他们比我们想的要坚强。”
就在这时,系统的女声突然在沈观的耳边响起,冰冷的机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检测到公式逆转,痛苦转化率开始波动,当前数值17,预计三分钟后达到峰值,请准备承受逆流能量。”
沈观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瞬间,无数细碎的痛苦顺着血脉盾涌进他的身体,有孩子被抽走善炁时的灼烧感,有母亲失去孩子的撕心裂肺,还有老人被强行征收“亲情税”
时的绝望。
这些痛苦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神经,让他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后背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浸湿。
他的左手下意识地握紧了白鸢的手,白鸢能感觉到他的颤抖,连忙将更多的木质神经缠上他的小臂,淡绿色的光点顺着神经往沈观的血脉里钻,试图帮他分担痛苦。
“我在。”
白鸢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我们一起扛。”
沈观的嘴角牵起一丝微弱的笑。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白鸢时,她还被困在胤氏的“植物人培育舱”
里,连说话都做不到;想起自己失去肋骨时,白鸢用木质神经帮他止血;想起两人在人域的小巷里躲追杀,她把唯一的馒头塞给了他。
原来所谓的羁绊,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守护,而是你为我挡一刀,我为你扛一场痛。
“系统,继续逆转。”
沈观在心里说,手腕又用力了几分,血脉盾的白光更盛,铁树核心的雷纹开始剧烈跳动,那些细碎的哭喊声渐渐变得清晰,像是在回应他的动作。
当痛苦转化率达到35时,铁树的核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咔嚓”
一声,主干上的骨纹裂开了一道新的缝隙,暗红色的黏液喷涌而出,落在地上,把枯草烧成了灰烬。
紧接着,一道道闪电从铁树的根部涌出,不是普通的白色闪电,而是带着血色的红雷,像愤怒的蛇,缠绕着树干往上攀升,所到之处,金属质地的树皮被灼出黑色的痕迹。
“沈观,快撤!
这玩意儿要炸了!”
阎包子的喊声突然响起,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铁树的根部,那里的红雷已经缠成了一团,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球,暗红色的光把周围的坟堆照得通红,连空气都开始烫。
阎包子说着就要往前冲,却被阿蛮一把拉住。
“不能去!”
阿蛮的声音很沉,“现在撤,逆转就失败了,那些童魂就永远出不来了!”
“可沈观他……”
阎包子的话没说完,就看到沈观摇了摇头。
沈观的脸上满是冷汗,脸色苍白得像纸,却还是咬着牙,声音沙哑却坚定:“不行,必须完成逆转,否则……否则那些孩子就白等了。”
他的话刚说完,一道红雷就顺着树干爬了下来,直奔他的肩膀。
白鸢眼疾手快,左手猛地往前一伸,木质神经瞬间变得粗壮,像一面淡绿色的盾牌挡在沈观身前,“嗤啦”
一声,红雷打在木质神经上,淡绿色的光点瞬间黯淡了大半,白鸢的手臂剧烈颤抖起来,透明的汁液从神经断裂处渗出来,落在地上,出“滋滋”
的声响。
“鸢!”
沈观惊呼一声,想回头看她,却被白鸢死死按住肩膀。
“别分心!”
白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