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戚悦棠道:“给我吧,我拿去叫人给你镶成吊坠,直接封死的应该好做点。”
戚悦棠闻言看一眼虞知微,见她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这才把整套首饰郑重其事地递过去。
“让厂里的师傅给我做好看点哦,做好了我私发他们红包。”她认真许诺道。
戚盛屿随意点点头,他不觉得自己交代的事厂里会做不好,只问:“时间不早,你行李收拾好了?”
虞知微对戚悦棠的话感到有些好奇。
她知道戚悦棠家里条件很好,非常好,这从大学时代同住一个屋檐下四年里,戚悦棠的吃穿用度就能看出。
但她从来没有打听过戚悦棠的家庭背景,因为她自己就很不愿意,也从不主动向别人提起自己的家人。
如果非要提及,她就会用外婆和母亲是做小生意、外公是老师这样的说辞敷衍搪塞了事。
戚悦棠会知道她的外婆和母亲是广绣传承人,还是因为大三那年的暑假,戚悦棠说要找一份礼物,送给一位很重要的阿姨,叫她出门一起去逛商场。
找了半天,觉得珠宝的话便宜的拿不出手,贵的戚悦棠那会儿也不太买得起,其他的又怕送得不合适,于是俩人去看艺术品,看中了一架很漂亮的百鸟朝凤刺绣台屏,店里开价要五万。
戚悦棠当时还觉得很便宜,毕竟确实好看,可虞知微却说绣工不值五万,顶天了两万,或者说,卖两万都还有溢价的成分。
于是为了好朋友不当大冤种,她把戚悦棠带去了外婆的工作室,戚悦棠这才知道,原来她的外婆梁穗敏是一位广绣大师。
当时还在绣坊见到来送饭的外公曾弘闻,戚悦棠还说觉得外公很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虞知微当时犹豫了半晌,才提醒她,是在校史馆吧?
戚悦棠这才知道,原来她说的外婆和妈妈做生意,是指工作室一楼那些从几十块到大几万都有的绣品,而外公当老师,教的则是她们学校那些学长学姐,其中不少研究生,比如她们《货币金融学》的责任老师,就是虞知微外公的学生。
那天从绣坊离开之后,戚悦棠和她感慨了一路,一直嚷嚷你这人藏得可真深啊,虞知微只笑眯眯地听着,没有一点趁机打听她的私事的想法。
而戚悦棠的感慨也好,揶揄也罢,始终围绕当天知道的信息,更好奇绣坊的事,比如有多少绣娘,多大才能开始学刺绣,绣品都卖到哪里,诸如此类。
她对虞知微从来没有提及过的父亲根本不感兴趣,这让虞知微感到很高兴。
这样的分寸感,是她们能成为好朋友的最重要原因。
所以在短暂的好奇了一下戚悦棠说的“厂里的师傅”之后,虞知微不再深究,而是被戚悦棠叫去了衣帽间。
“快帮帮我!我收拾了一个早上,都没有收拾完,真是头都大了!”
衣帽间的地面、梳妆台和沙发上到处都是衣服,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