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人,还有院墙外那双诡异的眼睛,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迷迷糊糊到了后半夜,林墨终于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条血红色的溪边,溪水冒着泡,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溪边站着个浑身是血的人,背对着他,头发很长,遮住了脸。他想跑,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慢慢转过身来——那张脸白得像纸,眼睛是红的,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
“啊!”林墨猛地惊醒,浑身都是冷汗,心脏“咚咚”地跳着。他喘着粗气,看向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刚才的梦太真实了,吓得他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起身洗漱,换了身结实的衣服,拿起堂叔昨天给他的斧头,往村口走去。刚到村口,就看见堂叔和村里的几个汉子已经到了,小柱子也背着个小背篓,站在旁边等着他。
“墨娃子,你来了。”堂叔笑着说,“准备好了吗?咱们该出发了。”
林墨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他看了看小柱子,小柱子却一脸兴奋,拉着他的手说:“林大哥,我们快走吧,我还没去过后山呢!”
一行人沿着村外的小路往后山走。后山的林子很密,树木高大,枝叶交错,阳光很难透进来,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树叶腐烂的味道。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山脚下,堂叔停下脚步说:“就在这儿砍柴,别往深处去,里面不安全。”
大家纷纷拿起斧头,开始砍柴。林墨也拿起斧头,学着堂叔的样子,砍向一棵小树。小柱子则在旁边捡树枝,放进背篓里。
砍了一会儿,林墨觉得有些累,就坐在石头上休息。他看向林子深处,那里黑漆漆的,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人心里发慌。突然,他听见林子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笑,声音忽远忽近,很诡异。
“堂叔,你听见没?”林墨连忙站起来,拉了拉堂叔的衣服。
堂叔停下手里的活,侧耳听了听,皱着眉说:“啥也没听见啊,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其他汉子也停下手里的活,仔细听了听,都说没听见。林墨心里满是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可没过多久,那奇怪的声音又传来了,这次更清晰了,还夹杂着水流的声音。林墨心里一动,难道是尸血溪的方向?
“我去看看!”林墨忍不住说了一句,拿起斧头就往林子深处走。
“别去!”堂叔连忙拉住他,“里面危险,不能去!”
“可是那声音很奇怪,万一有啥危险,咱们得提前知道啊。”林墨坚持着。
堂叔犹豫了一下,对其他汉子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跟墨娃子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其他汉子点点头,嘱咐他们小心。堂叔和林墨拿着斧头,慢慢往林子深处走。越往里面走,树木越密,光线越暗,空气也越潮湿,那奇怪的声音和水流声也越来越清晰。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突然看见前面有一条小溪,溪水是暗红色的,像是掺了血,散发着淡淡的腥味——这就是尸血溪!
溪边的石头上,有一些暗红色的印子,像是血渍,洗都洗不掉。而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从溪边传来的。林墨和堂叔悄悄躲在树后,往溪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正坐在溪边哭,头发很长,遮住了脸,手里还拿着个布包。
“是流民吗?”林墨小声问。
堂叔摇了摇头:“不像,流民一般不会来这么深的地方。而且她手里的布包,看起来很贵重。”
正说着,那女人突然停止了哭泣,慢慢转过身来。林墨和堂叔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那女人的脸白得像纸,眼睛是红的,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跟他昨晚梦里梦见的一模一样!
“快跑!”堂叔大喊一声,拉着林墨转身就往回跑。那女人也站起来,朝着他们追过来,速度很快,嘴里还发出“咯咯”的怪笑。
林墨吓得魂都快没了,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