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那老道长后来怎么处理的?”
“老道长在土地庙设了法坛,画了很多驱邪符,贴在村里各个角落,还在溪边埋了块‘镇阴石’,说能暂时压制邪祟的阴气。可没过多久,老道长就走了,走之前跟我说,邪祟本体没被消灭,只是暂时被压制,三十年後阴气会再次复苏,到时候需要至阳之物才能彻底解决。”林阿公看着林墨,眼神严肃,“现在正好是三十年,你们看到的尸液、失踪的赵铁柱,还有那间谍,都是邪祟复苏的征兆。”
林墨心里咯噔一下——陈道长说要去拿至阳法器,老道长三十年前提到的至阳之物,难道是同一个东西?他连忙把陈道长去镇里找师父拿法器的事告诉林阿公。
林阿公听了,眼睛亮了亮:“要是真有至阳法器,或许能保住村子。不过,那法器得用对地方,镇压邪祟本体的阵眼在溪底的‘血石’下,只有把法器放在血石上,才能彻底净化阴气。”
“血石?您知道血石在哪吗?”林墨激动地问。
“我没见过,但我儿子当年去后山前,跟我说过,他在溪边看到过一块红色的石头,藏在水下,阳光照的时候会泛光,说不定就是血石。”林阿公说,“不过那地方肯定危险,邪祟的阴气最重,没法器护身,进去就是送死。”
两人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李仲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墨娃子!不好了!刘二不见了!”
林墨心里一沉,猛地站起身:“怎么回事?不是让两个汉子看着他吗?”
“不知道!”李仲擦了擦汗,“刚才去送饭,发现屋里没人,窗户是开着的,地上有一滩黑褐色的液体,跟尸液一样,还有一张纸条!”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林墨接过纸条,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是用炭笔写的:“想救刘二和赵铁柱,子时带至阳法器来尸血溪,不然就等着看他们变成傀儡!——间谍”
“糟了!这是陷阱!”林阿公突然开口,“间谍知道咱们要找至阳法器,想趁机抢法器,还想用刘二和赵铁柱做祭品,松动镇压!”
“那咱们怎么办?”李仲着急地问,“陈道长还没回来,要是子时前赶不回来,刘二和赵铁柱就危险了!”
林墨攥紧纸条,脑子里飞快地想:间谍肯定知道血石的位置,也知道法器的重要性,子时阴气最盛,要是真让他得逞,邪祟本体就会破印,整个村子都完了。可陈道长还没回来,他们手里没有至阳法器,怎么跟间谍斗?
“或许……我有办法。”林阿公突然说,起身往屋里走,“你们等我一下。”
老妇人在旁边解释:“阿公这些年没闲着,一直在研究老道长留下的东西,说不定真有办法。”
过了一会儿,林阿公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铜片,铜片上刻着复杂的花纹,泛着淡淡的金光。“这是老道长当年留下的‘镇阴铜片’,虽然不是至阳法器,但能暂时压制阴气,对付普通的傀儡没问题。”林阿公把铜片递给林墨,“另外,我还知道一条去尸血溪的近路,能绕开邪祟的阴气区,咱们可以提前去,埋伏在血石附近,等间谍出现,打他个措手不及。”
林墨接过铜片,感觉铜片暖暖的,像是有温度,心里顿时有了底气:“阿公,谢谢您!那咱们现在就准备,我去叫堂叔和李大叔,让他们带上家伙,跟咱们一起去!”
“等等!”林阿公拦住他,“不能带太多人,人多容易被发现。就你、李仲、李大叔,再加我一个,咱们四个去就行。其他人留在村里,看好老人和孩子,要是陈道长回来了,让他赶紧去尸血溪找咱们。”
林墨点点头:“好!就按您说的办!”
他和李仲赶紧去叫堂叔和李大叔,把林阿公说的事和间谍的纸条告诉他们。堂叔和李大叔听了,都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连忙回家拿家伙——堂叔带了一把砍柴刀和几张驱邪符,李大叔依旧提着他的猎枪,还多带了一壶煤油,说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