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用至阳法器,净化它身上的所有阴气,不然过不了多久,它还会醒过来。”
“沾了朱砂的桃木剑……”林墨默念着,心里有了主意,“村里有桃木,朱砂也能买到,咱们可以提前做几把桃木剑,万一黑僵出来,也能多些防备。”
林阿公点点头:“是该准备。另外,还有件事你得记住——白僵和黑僵都怕‘阳火’,就是用艾草、硫磺和朱砂混在一起点燃的火,阳气重,能烧得它们阴气散。当年你爷爷就是用阳火,把那三具白僵周围的阴气烧散,才敢靠近的。”
“阳火?”林墨眼前一亮,“那咱们可以多准备些艾草和硫磺,到时候跟桃木剑一起用,就算黑僵出来,也能困住它!”
两人正说着,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李仲提着一个布包走了过来:“墨娃子,你果然在这!陈道长让我来找你,说至阳法器需要再加持一下,让你去土地庙帮忙。”
林墨站起身,对林阿公说:“阿公,我先去土地庙,晚点再来看您。您放心,我们会准备好桃木剑和阳火,绝不会让二十年前的事重演。”
林阿公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欣慰:“好,好,你们年轻人有担当,我就放心了。记住,遇到黑僵,千万别硬拼,先用法器和阳火困住它,等陈道长用至阳法器净化它的尸心。”
林墨点点头,跟着李仲往土地庙走。路上,李仲把布包递给林墨:“这里面是朱砂和硫磺,陈道长说让你先去村里找几个会木工的汉子,做几把桃木剑,把朱砂涂在剑刃上,越多越好。”
“正好阿公跟我说了白僵和黑僵的事,还提到了桃木剑和阳火。”林墨把林阿公说的话告诉李仲,“咱们除了做桃木剑,还得准备阳火——把艾草、硫磺和朱砂混在一起,做成火把,到时候用得上。”
李仲眼睛一亮:“好主意!我这就去通知村里的妇女,让她们去田里采摘艾草,再让汉子们把硫磺磨成粉,跟朱砂混在一起。咱们分工合作,肯定能在月圆夜前准备好!”
两人加快脚步,往土地庙走。路过村里的杂货铺时,林墨想起林阿公手里的干硬窝头,进去买了两斤新米,又拿了几个白面馒头——老人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吃不了硬东西。他把米和馒头放在林阿公家的窗台上,没敲门,怕打扰老人休息,然后才往土地庙赶。
土地庙里,陈道长正坐在法坛前,手里拿着至阳法器“镇邪镜”,嘴里念念有词。法坛上摆着香烛、符纸和罗盘,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朱砂的味道。看到林墨和李仲进来,陈道长停下念咒,把镇邪镜放在法坛上:“你们来了,正好,这镇邪镜需要用阳气加持,得找村里阳气重的汉子,每人滴一滴血在镜子上,这样法器的威力才会更大。”
“阳气重的汉子?”林墨想了想,“赵铁柱刚醒,身体还弱,李大叔、堂叔,还有村里的几个年轻汉子,阳气都重,我这就去叫他们。”
“好,快去快回。”陈道长点点头,“另外,桃木剑和阳火的事,你们也得抓紧,月圆夜越来越近,邪祟的阴气也会越来越重,咱们不能有半点马虎。”
林墨和李仲应下,转身往村里走。路上,他们遇到了去田里采摘艾草的妇女,还有去山里砍桃木的汉子,每个人都干劲十足,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恐慌,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信念——他们要一起守护洪溪村,不让邪祟和僵尸伤害任何人。
回到村里,林墨叫了李大叔、堂叔和五个年轻汉子,一起往土地庙走。路上,李大叔拍着林墨的肩膀说:“墨娃子,你放心,不管是白僵还是黑僵,咱们都不怕!有桃木剑、有阳火,还有陈道长的至阳法器,咱们肯定能打赢!”
堂叔也点点头:“没错!咱们洪溪村的人,从来没怕过邪祟!三十年前能挺过来,这次也一样!”
林墨看着大家坚定的眼神,心里暖暖的。他知道,只要大家团结在一起,就算遇到再厉害的黑僵,也能克服。
到了土地庙,陈道长让汉子们排好队,每人用针在手指上扎了一下,把血滴在镇邪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