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酒楼、茶肆,卖的都是古玩字画、胭脂水粉!
过了中间那座桥,才是你想的那种……不正经的地方!”
白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原来如此,是本王狭隘了,狭隘了。”
一旁的沈幼楚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
“什么地方?你俩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的?那边有什么好吃的吗?”
白庚赶紧打断她,转移话题:“那个……可依姐不去吗?”
暮雨柔解释道:“可依姐和她师傅尚院正一起去老疯子那儿了,说是找到了治疗他疯病的法子。”
白庚一听,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心里有点发毛:
“那老疯子……要是真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会不会就是剥了我的皮?”
他甩甩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抛开,对暮雨柔笑道:
“那我也去!往那边挪点!” 说着就要往轿子里钻。
沈幼楚不满地撅起嘴,往旁边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给白庚腾出位置。
暮雨柔见状,便坐到了沈幼楚身边,把白庚对面的位置留给了他。
白庚看着暮雨柔,有些委屈:“你不跟我坐一起吗?”
暮雨柔脸红得更厉害了,悄悄伸手拧了他一下,低声道:
“幼楚还在呢!注意点影响!”
沈幼楚看着他们俩,豪爽地一摆手:
“你们没必要那么照顾我!我骨架没那么大,占不了多少地方。
再说这轿子这么宽敞,你俩非挨着坐干什么?
那么坐……暖和?”
她一脸纯真地提出了一个非常实在的问题。
白庚看着沈幼楚那张娇憨明媚的脸,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
“多好的姑娘啊……可惜了,长了个嘴。” 还是专门拆台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