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庚好整以暇地喝着姜汤:
“你编,我听着。我考虑考虑,要不要把今天这事儿,原原本本地跟爹汇报一下。”
白宪一听“爹”字,脸都绿了,抓住白庚的胳膊:
“哥求你了!六弟!亲弟弟!
爹本来就觉得我不务正业,看我不顺眼,你这一说,估计今年中秋节,我连荞麦皮的月饼都分不到了!你得帮哥啊!”
白庚:“那你说呗,我看看理由充不充分。”
白宪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是这样的,六弟。最近三哥我修行遇到了瓶颈,卡在‘九阳归一’的境界迟迟无法突破。
然后,我偶然得到一本上古流传下来的奇书,《阴阳合和秘典》!
上面记载了一种无上妙法,需寻得至阴命格的女子,以阴阳交合之术,调和龙虎,方能金丹大成,羽化登仙!”
白庚听得嘴角直抽抽:
“……三哥,我看我还是现在就去跟爹说吧。”
白宪急了:“六弟!我没骗你啊!你看!”
他像是证明自己的清白般,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本用黄色绸布包裹的书,递给白庚,
“你看看!这上面写得明明白白!”
白庚将信将疑地接过来,刚翻开两页,暮雨柔和沈幼楚也好奇地把脑袋凑了过来。
只见书页上,画着一些极其露骨、姿势诡异的男女交缠图画,旁边还配着一些“修炼口诀”……
“啪!”
白庚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合上了书!
三个人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白庚压低声音:
“这他妈不就是春宫图吗?!
你是不是看这玩意儿看憋坏了,今天才跑来找借口实践来了?!”
白宪“腾”地站起来,义正辞严地拍着桌子(虽然有点色厉内荏):
“老六!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心中的信仰!这是我得道的希望!”
白庚都被他气乐了:
“信仰?你站在秦淮河边的青楼里,跟我谈信仰?!”
旁边的老鸨不乐意了,小声嘀咕:
“我们这儿咋了你了……我们这也是正经生意……”
白宪深吸一口气,努力摆出仙风道骨的样子:
“你知道我为何道号‘九阳真人’吗?就是因为我是万中无一的至阳命格!
阳气过盛,孤阳不长,所以才会修行受阻!
唯有寻得一位命格至阴的女子,与我结为道侣,阴阳调和,方能龙虎交汇,金丹可期!”
白庚翻了个白眼:
“那你来这儿干嘛?指望在青楼里找到你的‘至阴道侣’?”
白宪一脸认真:
“我多方打听,得知你们这儿有一位姑娘,阴气逼人,号称‘阴山老妖’!我才特地前来,想看看是否是我要找的机缘,若能带走,必以重金酬谢!”
老鸨听到这话,表情变得极其古怪,欲言又止:
“那个……吴王殿下……您说的这位‘阴气逼人’……恐怕和您想的那个‘阴’……不太一样。”
白宪不解:“有何不一样?阴气重便是阴气重!”
他话音刚落,就听楼上一个懒洋洋又带着几分沙哑媚意的女声喊道:
“妈妈——!又躺下一个!上来人搭把手抬走吧——!”
紧接着,就听见“咚咚咚”的脚步声,几个膀大腰圆的伙计跑上楼,不一会儿,就抬下来一个面色惨白、双眼翻白、嘴唇发青、气若游丝的年轻公子。
那公子被抬经过老鸨身边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竖起一根大拇指,断断续续地说道:“果……果然是……阴山老妖……名不虚传……在……在下……甘拜下风……”
说完,脑袋一歪,也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
老鸨摊了摊手,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