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光芒:
“慢!让孤听听,老六找他们到底要商量什么‘大事’!”
只听隔壁白宪大咧咧地问:
“六弟,你说的哪几件事?不就两件吗?
一件是儒林骂你……呃,主要是骂沈姑娘婚约的事,另一件是接待西齐使团的国事。
这俩……三哥我都没经验啊!”
白恒的声音传来,带着商人的精明:
“六弟,我跟你说,简单!你去我酒坊,买两千坛……不,一千坛就够!
五百坛送给那些闹事的儒林学子,五百坛送给西齐使团!
保证让他们宾至如归,啥意见都没了!”
白庚的声音带着绝望:
“四哥!求你!别拿你那兑了水的‘千杯不醉’来忽悠我了!
我要真送了,那就不只是内忧,直接引发外患了!”
白恒不满:“什么话!你四哥我能骗你吗?
这批是残次品,我已经下令召回了!
准备重新勾兑……不是,重新酿造!”
白宪又出馊主意:
“不如……我去给儒林那边算一卦?
就告诉他们,天机显示,谁敢再拿沈姑娘的婚事说事,谁就必有血光之灾!”
白庚无语:“三哥,我要这么干,还不如直接提着刀去威胁他们:‘敢再说就弄死你们’!效果更快!”
白纶终于开口:“唉,六弟,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白宪似乎想到了什么,稍微正经了点:
“听爹那意思,儒林那些人应该已经到京城了。
这事啊,你得找沈易先沈先生商议去,他是当事人他爹,又是名士,你跟咱们这几个说没用啊。”
白恒不以为然:“哪有那么麻烦!
要我说,这些儒生就是想找个机会露脸,博个名声。
直接把苗头给他掐了就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