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子怎么跟爹说话的?不对……你……”
他狐疑地打量着白威,“你怎么突然对干活这么积极了?受什么刺激了?”
白威挺直腰板,一脸正气凛然,仿佛找到了人生终极目标:
“儿臣想明白了!与其纠结那些不擅长的旁门左道,不如专注于本职!
一想到未来大靖一京二十二州的安危福祉都系于儿臣之肩,儿臣便觉责任重大,一刻也不敢懈怠!
父皇,儿臣擅长的,就是做太子,做储君!”
白穆被他这番“觉悟”惊得目瞪口呆,扭头看向旁边的白恒,小声问:
“老四,太子这是……喝你家假酒了?”
白恒一脸黑线:“爹……我那酒庄,您不是前两个月刚让金先给我查封了吗?哪还有假酒……”
白穆更疑惑了,又看向白宪:“那是你……喂他吃你那些仙丹了?”
白宪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大哥那身子骨,我可不敢乱喂!”
白穆摸着下巴,看着仿佛脱胎换骨、干劲冲天的大儿子,喃喃自语:
“奇了怪了……这不是朕那个天天想着怎么合理偷懒的大儿啊!
怎么我们家的孩子……这是要分批次觉醒了?”
白庚在一旁听着,只能干笑:
“呃……父皇,可能……是吧。”
他心里吐槽:大哥这哪儿是觉醒,分明是卷不过弟弟们,开始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当太子)疯狂内卷找存在感了啊!
白穆在白威的一再催促下,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了。
